麾下。我才不吃他们那一套呢,很是生气地跟他说,只要他将此事说出去,我就带兵血洗岳州府,那个乌桓怕死,当时就答应,以后绝不提及此事。”
益王高兴道:“好样的,不愧为张守城的部下,不偏不倚,忠于朝廷。”
郑经没有回应,益王就怕郑经睡了过去,接着问道:“那弹劾你的奏本上说,你敛财,贪吃军饷,在老家霸占良田,是真的吗?”
郑经听过这些罪名,用着那微弱的声音辩护道:“我为了不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四处奔走,到处借着钱粮,到那里敛财去,那里又有军饷给我贪吃。只是那霸占良田,就有点不清不楚......”郑经那微弱的声音停了下来,没有打算说下去的意思。
益王赶紧问道:“怎么个不清不楚了?”
郑经提起最后几丝气力道:“三皇子见我离开了张将军,也想拉拢我,就暗中送我一些良田,坑蒙拐骗地,强劝着我家夫人收了下来,我当时不知道。我后来知道了,要将那地契送还回去,可又找不到人,只好将那些地契卖给了当地的富人,用那些钱买了军粮。谁能想得到,一等我离开家,他们又偷偷地将那地契送还给了我家夫人,我家夫人不知道中间的厉害关系,收了起来,没告诉我......”最后几句声音极为微弱,益王没有听清楚。
益王生怕郑经就此睡了过去,不停地询问道:“那你在朝堂上怎么不辩护啊?”
郑经就是不回话,只是偶尔给了个口语,最后在蒙蒙中,挤出几个字来:“我怕连累了我家大帅张将军......”
为了不让郑经睡着,益王不停地自言自语起来,说着过往的一些糊涂事。
几经跋涉,山不高,路却远;溪不深,水却宽。
益王使尽全身力气,迈步在山野间,喝着清风,饮着汗水,一步一步地走着,一山一山地爬着,一水一水地跨着,寻找着每一个携带着希望的出口。
小唱了一首歌,风儿清;小说了一段话,人情暖。
满眼青山,一路绿水,心儿舒畅,一身汗水,满心疲惫。
虽然步子沉重,但山不高,水不深,路不长,最少天空中还流着几片云彩。
走着,爬着,一个不小心,益王脚下打滑,溜倒在山坡上,直线滚下山坡。还好坡平,滚了滚,停了下来。
看着双眼紧闭的郑经,益王帮他拔掉了头发上的杂草,拔掉了身上的刺藤,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曾高坐云端,看不惯那些攀登着云梯的人儿,他们就是一滴泥水,污染了空气,污染了云彩。今儿一个理会,有些人比自己幸运,攀登用力,遇事用情,心儿坚,意儿浓,就是要掉落深渊,也不想拉个垫背。世事艰难文章美,要是哪个愿意流泪,也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