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诗词念完,船抵达湖岸,六人下得船来,一路北走,赶去跟徐田方兄弟会合。
步行数里,徐田方从暗处见益王回,甚是高兴,带着士兵现身,迎接过来。
益王、郑经等人换回装束,跨上马背,带领甲士继续北行,将行至十数里,太阳偏西。
见地形险恶,郑经建议益王先到华容县城中休息一晚,明日前行,益王从之。
沿着赶往县城的小道继续向西北行进,来到一片山前,山间一条狭窄山道直通前方,益王跳下马来,就要上坡道。
田方见有异样,赶忙喝停,叫了几个甲兵往前探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前去探路的甲兵用树枝顶起头盔摇晃,田方见之,便带大队人马跟上,上的山坡去。
见前边山路危险,徐田方极为小心,派出十来人前方探路,大队人马跟后半里。
来的一山谷间,阴风四起,两片箭雨从山道两边撒落下来,攻得徐田方等人一个措手不及,几十人惊慌倒下,哀痛声重重。
郑经见状,对徐田方说道:“徐大哥,必须往前冲杀出去,或有一线生机。”
徐田方从之,引领数十将士往前冲杀而去,郑经护着益王掩杀在后。
山上的箭雨停歇,山道两头两三百兵马分两头杀出。
田方冲杀在前,对着身边的三弟冠英大声道:“冠英,你快走,告诉三爷,偷袭我们的是官军。”话语落完,徐田方带领军士冲杀在前,冠英流着泪水,冲杀出去,向北边狂奔,再没回头。
田方英勇,冲杀出一条血路,郑经护住益王赶将上来。
田方见之,欢笑道:“郑将军,你快带益王先行,我带兄弟们断后。”
看着徐田方满身鲜血,一张笑脸凝固在血水中,就像一朵开得极为鲜艳的花朵,郑经眼眶湿润,声音豪壮,大声道:“徐大哥保重,要是真有来生,你我结拜成兄弟,可好!”携着益王向北奔去。
“好,就此约定。”话音一落,徐田方调转马头,带着将士们挡在路中,就像屹立于海浪中的礁石,顶风拒浪。
刀兵相接,血水抛洒,一个个勇士从徐田方身旁倒下,从未闭上眼睛,看着徐田方砍倒一个个想要从他身旁穿越过去的敌人。田方一个不小心,身中数箭,终于倒下马来。田方迅速爬起,一声嚎叫,挥舞着手中的祖传宝刀,向着前方敌军冲杀过去,宝刀一阵狂舞,砍倒四五个敌兵。正当他高兴之时,十几支长枪向他刺来,没来得及躲闪,身中数枪,跪倒在地。田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回头看着北边的青山,口中留下最后一丝言语:“珍重!”念想虚无,倒在将士们身边,同来同去。马蹄从他身上踏过,踩断了他每一根骨头,他再无尘世间所谓的痛楚,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