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我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再来喝吧。”
温良玉微笑着回道:“好,就听你的。”说完就凑到郭凯的耳边说道,“哥,先让胡老帮你看看伤,等会儿再喝,如何?”
郭凯有些醉了,身上的伤痛觉得轻了些,微笑道:“好。”
温良玉就扶着郭凯向账房的里屋走去,胡医师紧跟其后,独留着承福陪着张老一起喝。
张老爱酒,承福能喝,两人凑到一块,正是个杯起酒干,一杯接着一杯,有说有笑。酒越喝越甜,话越说越近,两人手搭着手,肩并着肩,看上去就好像有了几十年的交情一般,全然忘记了年岁所能带来的沟壑。真可谓是,酒逢敌手千杯少,尽兴之余年岁无。
温良玉将郭凯扶到账房里屋的藤椅前,郭凯坐了下来,胡大夫走到圆桌边,打开医箱,拿出膏药,拿着一个特做的马尾小刷子,走了过去,将两个小罐子的膏药放在藤椅间的茶几上,将郭凯的伤口认真地瞧了瞧,见着不是很重,便对着郭凯道:“你把裤管卷起来,让我看看你那脚是什么回事。”
郭凯很是听话,弯下腰,将裤管慢慢地卷了起来,一直卷到大腿处。温良玉跟胡大夫看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跟小腿,好生心疼,就想用几滴眼泪将它摸一摸,擦一擦,让它好的快点。胡大夫尊下身子,用手在郭凯的两个关节上摸了摸,捏了捏,没有去关注郭凯那有些变化的脸色,捏了捏那有些错位的关节,几个用力,关节回位。温良玉见着郭凯脸色几下难看,随着胡大夫的手指离开,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胡大夫站起身来,对着郭凯微笑道:“只是关节错了位,已经帮它正位了,休息一两天就能见好。”
郭凯道:“谢谢胡大夫。”正想将裤管拉下去,被胡大夫一把叫住。
胡大夫左手拿着膏药罐子,右手拿着小刷子,蹲了下去,将药膏用小刷子涂抹在郭凯的大腿上,很是均匀。涂抹好后,让良玉从医箱里拿来两条很是细长的绷带来,轻轻地缠绕在膝盖关节出跟脚裸处,等处理完毕,帮郭凯将裤管慢慢地拉了下来,回复原状。站起身,左手换了另一个药罐子,用小刷子沾着膏药,涂抹在郭凯那几处皮肉的裂缝间,感觉一切处理完毕,拿着膏药罐子走到医箱边,盖好药罐子,从两个小小的瓷壶中倒出几粒药丸,倒了一杯凉茶,走了过去,凉茶跟药丸一起交给郭凯,让其吃下。郭凯很是配合,吃下药丸,喝下两口茶水,不在话下。
胡大夫走回药箱边,将药箱整理一下,盖上箱盖,对着郭凯跟温良玉道:“好了,让他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们出去看看。”
外边的酒喝好了,房里的伤治完了。温良玉陪着胡医师从账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