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服人?”
“我的人我看谁敢不服!”
我在他的影子里,暂时看不到他帅得醒目的脸庞。
“殿下!!!”辛可嘉的语气语重心长得都让我不好意思了。
“哥,我不是小孩子,我可以权衡我的利弊的。”他们僵持不下,既然是我的事,还是得我自己来解决。
我站起身来,轻轻掸掉膝盖间的尘土,慢慢走一步上前,正好与韫威肩并着肩。
我没有看他,大义凌然地说出了这样一番破罐子破摔摔个稀巴烂的话,“我,辛可茹,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决断,我也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可是哥哥,这世间不是非黑即白的。我在作弊之前就已经权衡过了,做了就是做了,若是不幸第一次作弊就被上天给拆穿了,那是我的命,我无话可说,最坏的结果也无非就是身败名裂,若是哥哥觉得我给辛家丢人了,大可以把我赶出去,我不牵连任何人,就是这样,再不行,要我以死谢罪,也就是这了,一条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辛可嘉手中的鞭子那头直勾勾地落到了地上,他可能被我的话惊到了。
不要给他反应的时间,我大步流星快速地弯腰把鞭子捡了起来:“一人做事一人当,错了就是错了,我认罚。至于以后能不能服人?以后的话以后再说,真遇到不愿意的,也确实强扭的瓜不甜的。”不就是一鞭子的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抽了自己一鞭子,呀,咬牙良久才敢睁眼。
“疼死我了!”碰上个这么个实诚的兄长,挺好,确实挺会疼人的。
等鞭伤好了些许,我才敢出门,先去拜谢了韫威一番。他这个帅不过三秒的殿下,丝毫不客气地说了句:“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阿茹可是想好了要如何报答我?”
“以身相许?”我还是离他远一点儿比较好。
“先记着,既然阿茹算了这笔账,那和我的另外一笔账也是该好好算算了。”
“什么帐?”
“跟我来。”
我跟随他来到了画殿,暂时未能猜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啊,这个人就像是正余弦函数,刚对他有点儿好感,就必定要走一个下坡路而后一路滑到波谷,好感度绝对值永远都不会大于一。
他让我从新改的习箭场取来了弓箭,而后继续跟着他走。走啊走啊,就到了画烨湖畔,正好在湖中央的那个亭子外十米处停下了。仔细看去,亭子里有一个人,周木白正支着画架在心无旁骛地画画。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韫威:“干什么啊?”
“站这儿。”他双手搭在我的双肩,将我固定在了一个能够很好的观察周木白的角度处。
我正纳闷着,他突然双手前伸,一边缓缓抬起了我拿弓箭的手腕,一边在我耳边轻声道:“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