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道,君上交给你处理,那么决断权就是你的,大概也就同我没啥干系了。我就想去问问到底是不是她,我不能拿她怎么样,还不能知道真相了吗?”
“真相我会查清的!”
“你还没清吗?疑犯都放了,替罪羊肯定也都找好了吧?!”
“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是周木白!”
“周木白?”提及这个名字,我就想到了那粒孤零无助的白棋,周围黑压压一片都想要将他吞噬掉。
“周木白有一从灵都带来的贴身侍童,据说因长相丑陋,整日着面具不见人,而刚好出事后那名侍童就不见了!”
“然后呢?”我很想知道,他要怎么巧妙地把罪责按在一个完全和这件事无关的人身上。
“周木白是雨都质子,雨都战败的罪魁是你父亲辛将军,他有动机!并且他的那名贴身侍童没人见过真容,据估测身形同凶手很相近。
不排除这是他一进宫就有的谋划,他先让侍童杀掉陆香香五名侍卫中的一个并对其毁尸灭迹,而后自己乔装成这名侍卫,在亲自动手伤你之际故意被抓,而后自尽,死无对证,人赃俱获,嫁祸给陆香香。这样一来既避开了他自己的嫌疑,又损了左丞颜面动摇我东朝朝政基柱,再者也成功报复到了辛将军,动摇军心!”
听着还有模有样的,我只笑笑,感叹了句:“周木白原来是如此城府深沉的人啊!太子殿下盛名,这样的替罪羊都能找得合乎情理。”
“阿茹想要如何处置他?”
“那他为何不要了我的性命啊?而非要毁伤我的脸?”我抬起头来问他,其实我觉得这个城府深沉的人是他自己,我不认为周木白是那样的人,可是我暂时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破绽来反驳他。
“刻意营造假象,这是女子最善妒的地方,更像是一个女子所要为!”他看着我脸上的伤疤道。
我的手指轻轻碰了下那道伤疤,它正好从我的右边脸轮廓边沿蔓延而上,活像一条蜈蚣。
“它会消失的,但我会记住它的!”他缓步向我走来,握着我的那只手,对我轻声道。
“记住它干嘛?记住我最丑的样子,然后嘲笑我?”我没好气道。
他没有答我,只是又朝我靠近了些,他竞轻轻地亲了那道疤痕,而后顺势开始吻我。
我吓坏了,他的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肢,致使我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
我始料不及,他…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耻的太子殿下!
“疼疼疼,脸疼!”我即刻装腔作势道。
经我一炸呼,他才稍稍恢复了些许冷静,不过并没有松手,眼里那暧昧的情愫还张扬地外露着,颇有要蔓延开来的趋势。
我故作天真态地双手护胸,嚷道:“你想干嘛?”
他抬起我的下颚将我有伤的一边脸微微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