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无聊的课听得那么入神,趣味横生的,可能因为她读书多,先生说什么她都知道,而我云里雾里,啥啥都是傻傻分不清。
并且那些个先生讲话简直就是催眠曲,我再怎么精神满满,一上他们的课绝对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昏昏欲睡。
后来我发现可能就是家族遗传,我看辛可嘉上这些课也不怎么精神,时不时被叫起来回答问题,还得靠着周围人的舞弊提醒。
不过相较于那位武先生,其他先生就偏私得多了。上完算数课的第一天,数先生就把我单独留下了,不是惩罚,是特地要为我单独授讲,补习之前的知识。也不是为我,他常常心血来潮探一探新入门的弟子的算数基础,尤其是年纪不大者。
我虽上课昏沉,但对于这些简单的算数好像是天生就会的,时而口算比先生用算盘还快,数先生颇为惊奇,同我研讨了好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内,我不同其他人一样上午上课,我是下午单独和数先生一起研讨。数月后,他说我天赋异禀,创出了一种新型简单的算数,名曰加减乘除列竖式。
此后,算数课就成了我最风光的课了,尽管他们很快学会了之后就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而后又在极力探找其他的数字规律并且可能也已经发现了些许,最后也只有我不思进取地还停留在那个最初的基本竖式上,连算盘都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