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诧异了一下。
“正因为艺术让人捉摸不定,所以才是可贵的,世人真能看懂蒙娜丽莎的又有几人的呢?小姑娘,你看着也不大,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和底气让你敢在此对我们指手画脚的?”我只知道这个男人姓张,另一个百万画家。
“凭我画过的画比写过的字多,凭我画过的画比你们看过的画还要多!”这就是我的底气,其实这也就是我唯一仅存的底气。
“说说逞能话谁都会的,你这口气你这话也就别让人贻笑大方了!”这个姓段的说话尖酸刻薄至极。
“我不服!”
“既然你不服,那把你的画拿出来让大家瞧瞧,让在场诸位一起来评定,你可愿意?”最后说话的是一位女画家,她我知道,她叫周芷兰,曾经拒卖过一幅百万画作,艺术家就该有艺术家的风骨,不该像个推销员一样四处宣扬推销自己的产品,那不是产品,那是作品,是艺术品的。
“周木白!”我没拿出我的画作来,我之前所说的有关于我的也都是真的,请不要质疑,即使我画过那么多的画,可我…
周木白就在台后,他是第二名,但我觉得他该是第一名,所以我固执地为他大闹了一场。我没想把这趟浑水搅得清或者更浊,我没那个通天的本事。
结果是我和周木白一起被赶了出来,我没为他争得那个第一名的头衔,后话好像是说第一名被我一搅和成了另一个姓玉的女人。要是他蓝韫威真的实至名归,干嘛要变得啊?你说是吧!
周木白也生气了,他对我道:“茹茹,你知道我混到今天这个地位有多不容易的吗?文艺界是个水很深的地方,尤其是现在,不仅深还浊,你要想有立足之地,你就不能拙,你必须要…”
“媚俗?”
他不说话了,看我的眼神里透露着“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
我拙拙地昂过头,他更对我的一意孤行感到无奈之至。
他转身,只顾自己皱着眉头快步向前走,我喊了他好几遍,他都不理我。
我只能假装拖着哭腔,紧跟在他身后不停地诉说我的委屈:“我容易吗我?我画了那么多的画,却从没被一个人认可过…我都奇怪,我做什么无厘头的艺术生啊?还不如让我去当个四肢发达的体育生算了,那多公平啊,努力跑就行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分汗水一分收获,那多让人无话可说的啊!”
我絮絮叨叨了一路,我才没有真哭呢,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心大,我心被磨得只能大了。
突然,他冷不丁回过头来对我吼道:“所以你才进不去的,你就是再画上几百万幅画,你依旧是籍籍无名的,辛茹你明白吗?画不仅仅是画,画是有神有灵魂有人情味的!”
周木白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