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盯着我,“你看到了?”
“嗯,你把那张方块q换成了梅花a,是在莫姐扑向赌桌的时候吧。”
我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
而许大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白七爷,你是高人,改天再切磋切磋?”
“行啊,随时恭候。”我笑了。
“还是算了吧,我比不上你,走了。”
许大海说完上车就走。
我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尾灯,重新上了卡宴。
“哇!我今天躺赢,啥也没干就赚了三十万,哈哈哈。”
米朵边数钱边开怀大笑。
铁塔也跟她差不多,笑的合不拢嘴。
我看他们这样子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后面发生的一连串连锁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
其实从晚上吃火锅碰上。
我就和许大海他们商量好了。
合伙搞一票陈放。
可怜的赌徒始终蒙在鼓里。
他根本不知道我早就认识许大海和邓秋雨。
更不知道我们在火锅店的密谋。
有钱不赚。
痴呆傻蛋。
刚听到我的提议,许大海没有考虑多久就同意下来。
我们几人一拍即合,导演了一出戏。
包括那张银行承兑。
也是许大海故意拿出来诱惑陈放跟注的。
赌徒的心理不难琢磨。
一旦上头,亲娘老婆娃儿都能押上去。
又何况是厂子货款呢?
我把钱藏在床底。
这段时间赢了不少。
等有空有必要买个保险箱。
别的不说,总会增添一点安全感。
本来是准备去探探水产老板钱余的底。
但经过这么一场赌局。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推迟了进度。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老实的在烧着锅炉。
直到米朵找上我说,“涤纶厂倒闭了。”
我才问道,“因为那笔货款吗?”
“蝴蝶效应,听说厂子停工,村民们一窝蜂要求退钱,遭到挤兑涤纶厂一下子就挺不住了,现在每天里面都很多人去搬东西,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被搬空了。”
我想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