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要有个态度，蒋凡玩笑道：“又在哪个女人被窝里工作得这么累，现在还没有睡醒。”
听到是蒋凡的声音，辉哥把躺在怀里的女人推开，光溜溜地起身，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笑着道：“就这点爱好，就被你猜到，有什么事直说。”
蒋凡带着埋怨的口吻，调侃道：“你是把爱好当饭吃，等了这么久才回话，注意身体，真做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以后可就不能风流了哦。”
辉哥听到蒋凡给自己打电话，一直唠闲嗑，就猜到他有什么事情，不好直接开口，唠嗑只是为了做些铺垫，故作嫌弃道：“是不是遇到难事了，直接说，别在这里打马虎。”
蒋凡把祁芳的具体情况说了，同时着重强调不能去做清洁工，而是做服务员。
听说祁芳姿色不行，辉哥道：“每个月直接开薪水，不上班行吗？”
蒋凡叹息道：“如果真有这么简单，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
他把祁芳为人处世的性格，包括她在家乡的处境，还有兰姨救过自己命，与自己家庭深厚的交情，都详细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