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白酒,拿出了一个白瓷碗,倒了满满一碗给他:“难道又要有赌局了?”
这句话刚说完,张大使自己都觉的可笑:“东林党和晋商就算是白痴,已经连输了三次了,以后绝对不会和你对赌了。”
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张大使拍了一下脑袋,提醒道:“你瞧我这记性,这几天东林党已经在谋划怎么弹劾你。”
“准备利用北平火器总局贩卖火器那件事,彻底把你踩在脚底。”
“不过又担心北平火器总局是皇上的意思,做了两手准备,发动人脉禁止任何人购买火器,还放出了谣言说是私藏火器的人,是想要里应外合城外的女真鞑子。”
“这样就真的没人敢买北平火器总局的火器了,只要火器总局的火器卖不出去,一天可以,两天也可以,要是耗上几个月的时间。”
“朝廷每天往里面搭银子,以皇上爱钱的那个性格,肯定会对这件事产生不满的。”
“到了那个时候,只要东林党再耍上一些阴谋阳谋,贤侄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朱舜放下了酒碗,平静的问道:“张叔信我吗?”
张大使没说信还是不信,像个武将一样豪迈的把酒杯里的白酒,一口干掉,真挚的看着朱舜:“贤侄,需要世叔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