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时候,让他跟在你后面学学算账。”
堂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欣喜不已的说道:“多谢东家的恩典。”
朱舜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一个人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品茶。
朱舜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人,按照他过去的所长的说法,就是一个天生的战略科学家。
无论遇见什么事情,总能从那错综复杂的谜团里,一点一点的抽丝剥茧,最终找到解决的办法。
朱舜慢慢闭上了眼睛,手指轻敲桌面。
第一,北平火器总局前后出现了这么大的反差,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京城的舆论风向。
第二,能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东林党,一个是晋商,还有就是京城名士。
这三方分别代表着官僚,乡绅,清流。
第三,能在短时间内,发动这么大的人脉关系,让整个京城的权贵少爷们都对北平火器总局恐惧。
答案就很显而易见了,只有把持了朝政的东林党了。
所用的借口也很简单,私藏火器者,斩立决。
而且以那帮东林党把党争当做家常便饭,时时刻刻都在勾心斗角的性格,应该这两天都在琢磨怎么弹劾自己吧。
东林党在大明王朝那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就算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官员,得知东林党的所有人都在针对自己,早就崩溃了。
朱舜睁开双眼,却是笑了。
“希望你们不要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