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那名喇唬听到这话愣了,这位官爷怎么和他们过去见过的官爷不一样。
几名喇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民不与官斗,老老实实的把钱给了几名妇人。
碰到这样的人渣,就算是给了钱,朱舜也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再说了这几个人正好是当初敲诈过三叔的那些喇唬。
领头的喇唬抬脚刚要离开,却听见了让他暴怒的一句话。
“把衣服脱了。”
领头的喇唬在良乡县也是个人物,给钱就算了,让他们脱衣服就是侮辱他们了。
出来混的就讲究一个面子,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领头的喇唬以后不用在良乡县地界混了。
领头的喇唬也不说话,等着十几个兄弟陆陆续续都到齐了,抬手准备拍拍朱舜的肩膀:“你小子别以为当个从九品的官,就.......”
手掌刚落在朱舜的肩膀上,轻的连只苍蝇都打不死,谁知道朱舜竟然倒在地上了。
所有的喇唬们当场就懵了,以前都是他们敲诈别人,今天可倒好,居然被别人用同样的手段给敲诈了。
让他们懵的还在后面,本来连只狗都没有的附近,突然出现了两名吓都能吓死他们的人物。
两名锦衣卫。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紧接着又出现了两名比锦衣卫还恐怖的人物。
头上戴着尖帽,身穿褐色衣服,脚上穿着一双白皮靴,腰系小绦。
东厂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