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出席那样的场合?”
她的态度实在太不尊重,向来脾气好的南宁悦也面色微沉,轻轻咽下喉中酒菜,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道:“那绵姑娘又觉得自己凭什么出席那样的场合?凭你楚江王义妹的身份,还是你这张脸蛋,还是现在一言不合就大吵大闹的言行举止?”
绵姑娘没想到这看起来柔弱可欺毫无存在感的女人居然敢对她说出这种话,身为楚江王的妹妹,她向来被追捧惯了,又长年以楚江王未来王妃的身份自许,高傲无比,自然忍不得前两天还是阶下囚的南宁悦如此说她。
她怒极反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便朝南宁悦泼了过去。
南宁悦猝不及防,被泼了一头一脸的酒水,湿了水的头发一绺一绺贴在脸颊上,酒水滴滴落在衣服上,留下片片水渍,狼狈无比。
楚江王先是为南宁悦的话感到惊讶,他也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但随后看到她被泼酒,不由怒从心起,呵斥道:“疏绵!够了!楚江王宫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扶轻,谁准她乱跑的,把她带下去!”
而后他快步走到南宁悦身边,指尖紫芒微闪,南宁悦的衣服头发很快焕然一新,整洁如初。
“谢谢。”她淡淡道。这件事实在令人太不愉快,先是楚江王让她莫名其妙地“被参加”了卞城王的婚礼,而后是被绵姑娘讽刺奚落,最后还被人家泼了一身酒水,放谁身上都不会高兴的。
一旁侍立的扶轻忙快步走到绵姑娘跟前,拉住她的手臂,小声劝道:“殿下生气了,绵姑娘快走吧,再待下去可讨不了好的。莫要惹得殿下讨厌您呢。”
疏绵狠狠甩开扶轻的手,把她甩得跌倒在地,一脸愤怒和委屈,“我不走!殿下哥哥,你跟人家说清楚,到底是要这个女人还是要绵儿!”
她以为卞城王和慕红缨都在此地,楚江王再怎么样也会为了息事宁人给她些面子,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的。
但这种想法十分愚蠢,楚江王内心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也顾不得卞城王和慕红缨在场,冷冷道:“狼统领可在?”
“属下在。”另一边侍立的狼统领忙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恭敬应答道。
“把疏绵关进恒安狱,让她好好思过,不悔改不许放出来!”楚江王漠然吩咐道。
狼统领微微一愣,恒安狱和地牢不同,地牢只是用来关押一般的犯人,而恒安狱则是用来惩处别有用心或者罪大恶极之人的,一旦进了恒安狱,过得就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楚江王居然让疏绵进那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