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效果弱了一些，但用来实验足够了。”
心中念头转动，张纯一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一群囚徒。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六耳从竹园外走了进来，它的身后还跟着一群野兽，有兔子、有狼、有鹤、有鹰、有蛇，它们都在六耳的威慑下瑟瑟发抖。
“让他们把这个东西喝下去。”
将升仙玉收回，舀起一碗升仙水，张纯一开口了。
闻言，咧咧嘴，六耳心中了然。
不一会儿安静的竹园内就响起了挣扎的呜咽声和痛苦的嘶吼声。
时间流逝，待一切归于平静之时，看着眼前的景象张纯一的眉头皱了起来。
有人活着，有人死了，有野兽活着，有野兽死了，还有野兽成了妖。
周身丝丝缕缕的妖气升腾，一只黑颈鹤成功化妖，此时它骨子里的野性被激发，似乎想要逞凶，但随着六耳一个眼神瞪过去，它立刻昏倒在了地上。
“普通人服用升仙水不会有任何的反应，有修仙资质的人一旦服下升仙水其灵魂会受到强烈的刺激，灵性迸发，魂火将成，若能把控住就能踏入仙道，若把控不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那两个神色狰狞已经没有了声息的囚徒，张纯一心中有了大致的猜测，这两个囚徒的死法实际上与他自己的前身十分相似，都是被魂火灼烧了灵魂而死的。
“这是升仙水也是虎狼药，普通人想要以此登仙简直是九死一生，只有心智坚毅且有几分运气的人才有一丝成功的可能。”
“捷径不是那么好走的，而野兽也类似。”
在这一刻，张纯一对于升仙水的性质有了更深的了解。
“升仙水是虎狼药，看似神异，但缺陷很大。”
“用它修炼，淬炼精神虽然看似没有什么风险，但却是在消磨自己的寿元，对一般人来说这样的代价或许是值得的，但对我来说却是鸡肋。”
“我修太上龙虎观，根基稳固如山，根本用不着借助升仙水来弥补不足。”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眉头越皱越紧，张纯一发出了一声叹息。
“看来还是要尝试炼化才行。”
这一次尝试从结果来说虽然比较失败，但张纯一实际上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通过这一次尝试，张纯一已经再三确认了升仙水的力量本质，其根本就是通过凝练的月华之力刺激精神，从而产生神异，帮助人踏上仙路，帮助野兽化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