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肯定不行，但十个里一半以上都不正常。
这是驾驭诡异的代价，驾驭不属于自己的强大力量，就要做好被强大力量扭曲的准备。
“我担心有精神不正常的会对玄师出手。”
高觉说出了自己担忧，又道：“比如魏子轩等人，他们最近就很不正常，几乎缺席了镇邪部的会议和工作。”
“他们啊？”
马道长一声长叹，南市的灵师不少都是他熟悉的。
魏子轩等几人还是他见证成长的。
“发心不正，一切就注定了。”
马道长幽幽叹息道。
马道长的意思，就是玄黄没找这些喽啰麻烦的意思。
当你的出发点不正确，若不改正，那么结果就注定了。
注定了会一错再错，直到消失或死亡。
也就是说你不找他们麻烦，他们也会自己送上门来，无非早晚的问题。
称呼命运也好，规律也好，总之十分神奇的注定。
“他们有脱离南市镇邪部的预兆，整天和一些对玄师敢怒不敢言的人聚集在一起，虽然说成不了事，但我每次‘偶尔’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就很生气。”
“不要在意，他们结局已经注定。”
马道长摇了摇头，这些人成不了气候，前途也没有，一阶灵师就是极限了。
这个世界的高阶灵师十分极端。
要么你彻底的坏，要么你彻底的好。
有点正义还有点坏，这么不坚定都不用对手，驾驭的诡异就把你侵蚀扭曲了。
成为高阶灵师要极端。
极端是坏处，但也有两面性，极端也代表意志坚定。
“行了，先这样吧，我去禀告玄师，说你打听到诡鼠三兄弟有可能出手，顺带问一下玄师灵师改道的可能。”
马道长总算有了拿得出手的机会。
“谢师傅。”
“不用谢我，感谢你自己吧。你的初心是为了玄师安危，所以自然有正向回馈。”
“……”
两师徒结束了交流，走出了密室。
外面寒风吹过，吹起地上的落叶，也吹掉了树枝上仅存的最后‘叶坚强’，大树彻底消瘦。
而两人却收获满满，前途十分光明。
另一边！
来到小世界，看着被切割好的空间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