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但现在不是落难了么,这诱惑着实有点扛不住。
要不就让这孩子进屋吧,大老远过来,天寒地冻,怪不容易的。
李清动摇了。
考验有点大。
斜瞥了眼李鹤,感慨得很,自从逃亡到北地,一家上下全靠儿子支撑,这几十万两虽然不算多,但一家子的吃穿用度好歹是不愁了,自己这个家主的底气,多少也能足些。
罢了面子那东西能值几个钱?
根本无所谓的事情。
李清很自然地将银票塞入袖中,清冷的神色回暖了不少,淡淡道“既是故人家的后辈,入门来吧。”
说完,陈恬恬面前的威压应然而解,她对着身旁还在苦苦抵抗的谨月眨了眨眼,开开心心地走进屋中。
‘这也行?!’
‘无耻!’
‘厚颜无耻!’
独孤谨月气惨了,是个屁的书信,明明是一大卷银票,她又不是瞎子,就在旁边,怎会看不到?
老丈娘好歹也阔过,这么世俗的吗?
太过分了!她也好想有一大堆银票,那砸人的感觉,肯定很爽。
可惜她没有!
至少,没有那么多。
怎么办?
谨月也是聪慧之人,知道自己努力错了方向,人家根本不看才华的,立即放弃了抵抗,心中盘算起来。
狗贼有钱,而她呢?
有权啊!
虽然偷偷跑来了北地,但依然是货真价实的天下兵马大元帅!
而且,父亲还是丈母娘的小师叔,两家订过亲的!
“张奇峰之女独孤谨月,拜见未来丈娘大人!”
“哼!高攀不起。”李清当然知道龙凤玉佩订亲的事,可那又怎么样,你母亲把我李家整的这么惨,你不知道吗?
“母皇与大人有些小过节,那是她的问题,跟小辈我没有任何关系!”独孤谨月义正言辞“而且,在京都的时候,谨月还想尽办法、绞尽脑汁地为夫君周旋,就差跟母皇反目了!”
“这么说起来,我们李家还要感谢你咯?”李清脸色更冷,不满道。
“不用谢,保护夫君是我的义务,应该的。”独孤谨月说得跟真的似的,已经彻底忘记了北境之战前,壁咚、威胁、强迫、各种李鹤的事情,自我催眠到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伟大。
李鹤“”
“夫君?!狗屁夫君,无中生有。我承认你这个儿媳妇了吗?不要脸,你们孤独家的人,脸皮都这么厚吗?”李清怒了。
不过,很快就是‘咻’的一声,早有准备的谨月,激射出一团纸。
白纸黑字,很显然不是银票。
“伯母,谨月真的是带着诚意来的,您先看看?”
“哼!”李清打开纸团,倒要看看独孤谨月要搞什么把戏。
轻飘飘的几张纸,完全没有银票的那种质感和亲切,一点都不实在。
然而,李清低下头,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