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马上给我答案,哪怕不支持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反对就可以,我都理解…你放心,若真有那一天,你的母皇也是我的长辈,我李鹤还做不出那种违背人伦的事,不会陷你于不仁不孝的。”
“嗯...”谨月避过李鹤的目光,侧过头去,看向皓月,只轻嗯了一声,面带彷徨,内里却已是纠结的柔肠寸断。
母亲于夫君,已不单纯是欺压的关系,而是完全站到了对立面。
就好像回答,母亲和夫君同时掉到水里先救谁的问题......太难了,送命题。
李鹤对谨月的表现,早有所料,心中没有一点失望,人之常情,非常正常,若是谨月一口答应,那才有鬼呢。
他又转向恬恬,抿着嘴,微微一笑:“恬恬,你呢?”
“我?”恬恬有点紧张,刚才回答的太草率了,现在她才明白过来这送命题的内涵,结巴道:“我呢?我...什么?”
“你的母亲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会同意你和一个怀过双胎的男人结合?”李鹤直击问题所在。
“大概,也许,应该,不会吧...”恬恬低下头,嘟起了小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
“那你的母亲,要如何才能同意呢?”
恬恬一听,本来想说,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只要把大孙子往娘跟前一抱,她肯定会认的,而且会欣喜若狂。
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根本不可能,孙子孙女娘肯定稀罕,会生抢,可女婿就不一定了,而这个女婿如果是鹤哥哥的话,那基本上就完全没了可能。
也许是二手货不说,还是新皇的仇家,陈锦蓉绝对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除非...来硬的!
“除非...除非鹤哥哥你能,纵横捭阖,富甲天下,无人能敌。”恬恬有些难过和惆怅,她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比谨月好多少,家族的背景、强势的娘亲,注定了她还无法掌控自己的婚姻。
这一刻,恬恬似乎又长大成熟了几分,也扭头望向圆月,思绪万千。
“所以了,你二人何必再争执什么,我们的命运尚不在自己的掌握中,争得一时长短名分,又有什么用?”李鹤说的很现实:
“也许,等我暴露之时,便是我等缘尽之日。”
“嘭!”
“咣哧!”
李鹤话音刚落,右侧,恬恬含怒一掌,拍裂木墙;左侧,谨月扶窗之手一紧,撕破窗框。
李鹤:“……”
“不要破坏公物…也不要那么悲观,愤怒没有任何作用。事在人为,不是还有希望吗?”
李鹤觉得过了,又开始往回发力,不知不觉间,一左一右搂住二女香肩,软语慰藉。
月恬都任由他搂靠着,却无言以对,怔怔地望月,显然是不相信李鹤在这偏僻的北地,就能实现那渺茫的希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