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一个月的奔波保护,还额外附带保姆式医疗服务,这绝对是赚大了啊,根本就用不着思考。
之前说什么,六窍不能再多了之类的,就是为了降低药王的心理预期,奸商嘛,都是心理学专家。
“行...吧。”药王有点郁闷,总感觉自己吃亏了,但她还是要面子的,为了以后可持续开窍,也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走回到众人中。
‘嗯?怎么回事?’
药王觉察到李清那两道如刀子般锋利的眼光,正直射自己,而且如影随形。
‘发生了什么?这才几句话的功夫,李清怎么就好像跟自己结了深仇大恨一般?’
正想上前问个究竟,李清却对着她冷哼一声,不予理睬,转头对李鹤喊道:
“儿子,跟娘来,娘有话要问你。”
“是!”李鹤在娘亲面前,乖巧得很,什么战神的戾气、奸商的狡诈统统不见了踪影,跟宝宝一样,快速跑到李清身边。
李清张了张口,却一时哑言,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复杂极了。
李鹤过往这段日子的遭遇、事迹,她大多都不知情,看守的兵士可不敢跟她闲扯这些,通过独孤谨霜想办法送来的密信,也都极为简短,多是报喜不报忧。
李清只知道李鹤先被打入了教坊司,后因功入禁中任男官,至于他在教坊司和禁中发生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看来,李鹤能发动两名先天大高手来救助李家脱困,绝对是付出了什么李清想都不敢想的代价。
身陷囹圄,连李清自己都没有办法,李鹤作为一个实力低微的弱男子,除了美貌和身体,还有什么是拿得出手的呢?
看着眼前如此可爱的孩儿,冒着天大的危险,借引外援救了全家人,其中缘由,李清一下子连问都不忍心问了,害怕勾起他什么伤心的回忆,也不想坏了儿子的名节。
毕竟,万方有错,也错在她李清对鹤儿的护持不力,现如今,能全须全尾、安全无虞的站在她的面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想得实在是有点多,但总算是想通了,李清暂时放下执念,回到现实,语气一转:“鹤儿,皇帝不会罢休,我等下一步去往何处,你可有计划?”
“去处有三,各有优劣,容儿稍后慢禀,眼下还是立刻转移,先摆脱了京都的追兵再说。”李鹤恭敬中带着神秘,好像路子很野,很吃得开的样子,搞得李清又有点不淡定了。
这孩子一年多以前,还是个纯情花少男啊,整天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什么关系网可言。
可就这一年多的时间,不知道是有了几多恩客,能请来两名先天不说,居然还能做到狡兔三窟?!
李清感觉好难过,想她曾经先天圆满,主政一方,哪里料得到还有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