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独孤谨霜被李鹤吃的死死的,很快就答应了联络内外的要求。
尽管,李鹤说的隐晦,只是学习美容功法,但她心里全明白,肯定不只这么简单,八成还要通过药王的人,与陈恬恬互通消息。
皇帝不知道李鹤参股观影业的事,她却是知道的,毕竟,这教坊司是她的地盘,王逢春的能力和忠心都不容置疑。
在独孤谨霜看来,李鹤参与一些商业上的事情,对帝国不会构成大的负面影响,为了保命,跑跑腿也没什么。
......
太尉府,书房。
程云妗和大女儿程?d金正在其中交谈。
“母亲,皇帝是不是越老越昏庸了,怎么能如此对待李鹤公子?”
对李鹤的封赏以明旨下发,理论上是会晓谕天下的,至少这会,整个京都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程?d金二十来岁,长得虎头虎脑有点粗壮,靠着程云妗的荫庇,入仕后一路坦途,现任卫尉折冲府录事参军(陆军司令部后勤司司长)。
和平时期的她,业余时间丰富,因而爱好比较广泛,近来更是迷上了观影。
这不,前几天才上映的《罗缚颂》,她趁着开业五折大酬宾,伙着一群折冲府的二代,都去看了两遍了。
加上之前看的《木南从军》,她已经成功地把自己发展成李鹤的脑残粉,经常在一些羞羞的梦中巧遇李鹤。
“不得妄言。”程云妗训斥了她一句,尽管这是在自家书房,程云妗也担心直爽的女儿说顺了嘴,要是哪天在外面醉酒,说了不该说的,怕是会给程家惹来弥天大祸。
“母亲,李鹤在北境救九殿下和你于危难之中,这天大的救命之恩,你不会忘了吧?”程?d金有点混不吝的性子,直言不讳地表达了对母亲的不满。
“小兔崽子!”程云妗被说的有点尴尬,干脆眼睛一鼓,骂道:“恩情放在心里,默默记住就行,似你这般挂在嘴上,胡咧咧瞎嚷嚷,有什么用?不成器的东西!”
“哼!”程?d金硬气的一撇头,相当不以为然。
二十岁以后,娘觉得她长大了,就再没打过她,有什么好怕的,真是。
“你!...哎!”程云妗气得不行,但转念一想到比女儿小了近一轮的李鹤,一股火又泄了下去,她心里又何尝不同情李鹤呢,只不过她的表达方式不同罢了。
“陛下敕封李鹤,开了禁中男官的先例,有复辟玄宗男官制度的苗头,此举确实不妥。”
“娘,你说,会不会是皇帝看上了李鹤公子,借这次议功封赏之机,把他强行纳进宫中。第一步是男官,下一步就是妃子了吧?!”程?d金愤怒的眼神中,隐隐还带着一丝羡慕嫉妒恨。
她突然想到了《罗缚颂》,罗敷不就是被那个什么狗屁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