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也不会在意,恬恬是自己人,分那么清楚就没意思了。
他打开盒盖,只见里面盛满了白色的香粉,一股栀子花香扑面而来,细细品闻一番,里面还隐隐带着几丝乳香,沉香醉人,意外地好闻。
‘这香粉竟与那奇异能量的味道极为相似呢。’李鹤暗暗琢磨着:‘没想到恬恬居然把这香味商品化了!果然是大商之家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啊,商业嗅觉极为灵敏,有了这种奇香,再加上自己的故事做噱头,又是一样能赚大钱的买卖。’
“谢谢恬恬,我很喜欢!”李鹤客气一句,就想把香粉收起来,谈谈份子的事,熟归熟,虽然没出什么力,但香味的专利权、推广用的肖像权、代言权总要多少意思一点吧?
谁知陈恬恬竟又将香粉一把夺了回去,俏皮地笑道:“呵呵,鹤哥哥你真脸大,这香粉又没有说要送给你,而且你又没有用,自然原版的香味才是最好的呢!”
“这一盒是样粉,我打算接下来大规模推广它,至少先打开商新两国的市场,你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李鹤眼珠子一转,鸡贼而又淡然地说道:“我又不是股东,不好发表意见的吧?”
“谁说你不是股东了?还是老规矩,利润咱俩对半开,你可是大股东,有出谋划策的义务呢。”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恬恬还能说啥,白了财迷鹤一眼,把话挑明了。
效果立竿见影。
“讲故事!”李鹤的面色依然装的很平淡,但态度一下子就积极了起来,脱口就是一个点子。
“讲故事?”陈恬恬有些不解。
“对!讲故事,讲一个美丽凄婉,令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的故事。”李鹤来劲了,他知道,香粉面向的客户市场,绝对是权贵土豪,坑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若是能再顺手薅一笔慈悲值,就再好不过了。
“首先要讲,这是我专用的香粉,由七七四十九种稀缺花粉,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精炼而成,极为珍贵难得,只能限量发售。然后再讲,我身陷囹圄以后,再也没有能力购置使用这种昂贵的花粉,只能是随身携带最后一盒,不时打开嗅闻一番,以我的凄凉凸显这香粉的价值。”
陈恬恬:“......”
她总觉得第二个故事,有点多此一举的感觉。
“另外,这一盒装的分量太实,没有必要,装现在四分之一的量即可,剩下的空间多搞一些密封盖、肖像卡片、品质保证书、使用说明书啊之类的。”
“这样一来,既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又便于前期给大权贵圈子赠送试用,反正,送一盒也没多少量,亏不了多少。”
坏是坏了点,但生意经就是这样,而且,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陈恬恬听得直点头,小脑袋瓜默默地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