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抵抗的诱惑,她的良心也一直在左右摇摆,觉得应该征得鹤哥哥的同意先,但身体又很诚实,没有被虚伪的内心所左右。
简言之就是一句话,我有错,但错不在我心,完全是身体失去了控制,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呢。
看到陈恬恬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小眼神慌慌的,李鹤都担心独孤谨月把她吓出个好歹,这伤还没好利索呢。
不就是亲了亲嘴,隔着衣服接触了下吗?你独孤谨月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呢。
关键时刻,李鹤坐起身,淡然道:“殿下,恬恬她重伤未愈,你是不是注意点态度?”
“哈?”独孤谨月没想到李鹤竟然这么维护陈恬恬,心中怒火迅速转化成心酸和嫉妒:“夫君,你为何如此维护这个小淫贼?”
“恬恬救了我的命,不知这个理由,可以吗?”李鹤整理了一下衣物,走下木榻。
“如果当时我在,我也会奋不顾身去救你,我保证!而且,在那之前,我就会阻止你一人去冲阵,绝不会让你只身犯险。”
嫉妒,使独孤谨月质壁分离,乱了方寸,说出了不合乎她身份的话,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但也就是这股小家子气的急迫,让李鹤不忍再说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还能说啥。
“哼!那还不是为了去救你!为了救你,鹤哥哥几次遇险,几次受伤,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这时候,陈恬恬见李鹤维护她,也反应了过来,心也不虚了,气也壮了,论吵架,她陈恬恬还没怕过谁,两手叉着腰,跟好斗的小公鸡一样:
“另外,独孤谨月你能不能知点羞,一天到晚,夫君前夫君后的,鹤哥哥他同意了吗?你母皇认可了吗?有本事就拿赐婚的圣旨来啊?想白嫖我鹤哥哥,门都没有!”
说完,两手环抱李鹤的一支手臂,小胸脯还蹭了蹭,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我宣布,鹤哥哥是我的了!”
独孤谨月见状,双目喷火,撸起袖子,就走了过来。
李鹤:“......”
他仿若置身于修罗场,另一支手默默地把还剩四分之三的生机丹收好。
眼下,看起来恬恬是不需要治疗了,那底气之足,绝对不会再有什么性命之危;不过,等一会就不好说,搞不好三个人都需要生机丹抢救。
独孤谨月越走越近,她心里其实也是七上八下的,陈恬恬的话句句戳中她的心坎要害,说得她有些无地自容。
想到之前希望陈恬恬能劫走李鹤,远走高飞去商国,又看到木榻旁她那布满刀痕枪伤的甲衣,染满鲜血的肚兜,都不用考虑陈恬恬的身份,独孤谨月也不可能真动手,她心底里一点也不恨眼前的小淫贼,要不是她,或许今日就见不着活着的夫君了。
不过,妥协是肯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