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废话不多说了,孤先请你们观影,再听听我军的战歌,明后两日,等靖州军、豫州军赶到,即刻拔营出征。”
独孤谨月说完,便纵身跳下点将台,带着等候的一干人等,向卫军军营而去,台上早已准备妥当的铁卫,则激活留影晶,开始播放励志影片《木南从军》。
回到卫军营,独孤谨月将其他人屏退,只带了一名随行官员入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量适中,不瘦不胖,面有英武精明之相。
她便是此地的最高长官——青州节度范雀,也是钦命的后军将军,统领三州地方军的一把手。
在孤独谨月面前,范雀显得老成持重、不卑不亢,与她商议行军路线、战场策略,也是准备充分、有理有据,直到李鹤进入中军帐。
“殿下,唤我前来,有何事吩咐?”李鹤进帐后,没有拘礼,都那么熟了,又在外行军,感觉身上的枷锁轻了不少。
“李鹤,给你介绍一位老熟人,青州节度范大人。”独孤谨月指了指身旁落座的范雀。
范雀打量了李鹤两眼,眼神闪烁不已,而后,站起身来作了个九十度深揖,一句话没说,便又坐了回去。
‘范雀?’李鹤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脑中蹦出了两个字,再仔细搜索原李鹤的记忆,对此人大致有了些了解。
范雀,南洲人,南征时因作战机敏被李清看重,之后由李清一手提拔,在李家事发前,已官至南洲尉,算是李家经营南洲的核心心腹之一。
还真是世事难料。
李鹤没想到,李家倒了,这范雀不但没事,还升了官,来富庶的青州作了一把手。
也不知道是卖主求荣,还是真的太机智,才避开了牵连,官运亨通。
“范大人。”李鹤也拱手作揖,打了个招呼,只不过动作没有那么夸张,说起来,在南洲时,这位范雀大人对他可是少主前少主后的,总是一副李家家臣忠奴的面孔自居。
世事变幻,现在身份调了个,不管她是不是李家的叛贼,李鹤在表面上都得稳住。
范雀见状,又起身拱手回礼,然后转向独孤谨月,恭敬道:“殿下,请容下臣告退,处理刚才所议各项紧急军务。”
“去吧,范大人。”独孤谨月一直在旁观察,现在,范雀明确提出要走,她也不好强留。
等范雀走后,单独面对李鹤,独孤谨月立刻卸下了裕王的威势,摘下头盔扔到一旁,整个人跟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斜倚在了榻上,笑眯眯地吩咐李鹤道:“爱郎,快给孤更衣备汤,伺候孤沐浴。”
挑逗意味十足。
李鹤还在琢磨独孤谨月给他介绍范雀是啥意思呢。
一声爱郎听得他骨头都酥了,浑身发软。
怎么办?
海阔天空,逐步放飞自我的李鹤,竟然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