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女命他前来,他本是不乐意的,现在倒有些小庆幸,要是大皇女亲来,见了这尤物,怕是以后就没自己啥事了。
女人嘛,他了解得很,都是大猪蹄子。
如果李鹤知他心中所想,肯定会安慰他:
绝色倾国?你想的很对,我是绝对的色,但对大皇女这种老女人可没兴趣,而且就是冲着倾国去的。
言归正传,元蓝颜心态起伏间,见李鹤竟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上下打量左右观察,仿佛要用眼神剥光他一般,立时脸色一红,低头侧面,露出小男儿羞涩姿态。
“我...!”李鹤见状,标准吐槽差点脱口而出,连忙在心里嘀咕三遍:
当他是女人,当他是女人,当他是女人!
这才缓解了全身鸡皮疙瘩的症状。
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真的是这样的!
我擦!
李鹤有点头疼了,他看得出,这元蓝颜绝对不是惺惺作态,那是一个男人发自骨子里的羞涩,来源于从童年便开始不断灌输的世界观、贞洁观。
即便是长歪了的女人公(此女人公==彼男人婆),来了教坊司这鬼地方,在这种企业文化的熏陶下,估计也很快就会妩媚娇羞了吧,毕竟这是讨女人欢心升职加薪的核心技能之一啊。
“冒昧来访,打扰李公子了。”元蓝颜双手并拢贴于右腰,身躯微侧,双膝盈盈一弯,眉头轻点,柔声道。(此公子==彼姑娘)
万福礼?男人行万福利?!
他融合的记忆碎片里,自己还真没给谁行过万福。
李鹤尽量见怪不怪,压住强烈的不适感,学着元蓝颜福了一下,秒速复原,而后淡然道:
“无妨,来者是客,元兄请坐。”
之所以硬要羞耻回礼,并不是李鹤脸皮不够厚,而是他早就想结交这位大皇女的蓝颜知己。
他刚从大牢出来时,从敷药童子口中,只套出了一个有用信息。
那便是:教坊司的花魁是听涛轩的元蓝颜,大皇女时常请他过府‘献艺’。
所以,在捏住独孤谨霜痛处后,他才会要求住进听涛轩,并非真觉得这里环境好,而是想结交元蓝颜。
人和人的交往就是这么现实,首先,彼此要认为是一个层次,其次,只要舍得下面皮,什么人都可以交好。
为什么生意场上混的人,无论是老总也好,CEO也罢,都喜欢吹牛夸大呢?三个人的公司要说成三百人,年利润几万要说成刚亏了几亿。
竞争环境迫使他们总是处于往上攀的境地,要结交达官贵人,不管自己真正身份如何,只要你有本事让对方觉得你身份够就行。
多年前的同学挚友,为什么联系会越来越少呢?那是因为已渐渐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所以,常有不打不成交,双方层次接近才打得起来,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