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的周海而言，并不比吃饭喝水困难多少。
看着周海答题的模样和姿态，坐在长桌对面的教授何田五人，逐渐发愣，双眼透出凝重而惊讶之色。
这名提出跳级学习的新生，肚子里的确有东西。
“哒！”十数分钟后，笔芯墨水消耗大半的黑色签字笔，同光滑而洁净的椭圆形实木办公桌面接触，传出一道清脆响声。
“报告，答卷完毕，请求提前交卷！”周海眉宇似剑，透出意气风发姿态，向右手边坐着的上校军官张钦磊说道。
就在这时，对面的教授何田，满脸难以置信之色，声音有些大：“这才十五分钟，你就做完了？！把试卷给我！”
周海没说话，也没将充满数学符号和公式的试卷递给教授何田，而是将目光投向两肩扛着上校军衔的张钦磊。
他的第一身份是军人，第二身份才是学生。
作为一名军人，此刻他的直属上级为这间会议室内军衔最高的军官张钦磊，而非航校教授何田。
听从指挥，令行禁止，这句话早在周海穿上军装的那一刻，烙印于内心最深处。
见到周海没动，教授何田一愣，想到什么，马上将锐利的目光，投向旁边站着的张钦磊。
“准许提前交卷，这位是学校的教授，你把试卷交给他吧。”
见到周海投来的目光，张钦磊一愣，面容浮现一抹若隐若无的笑意，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色道。
这名飞指专业的飞行学员，我喜欢，军事素质很高嘛。——
高兴。
张钦磊的确有些高兴。
要知道，航校里这些老专家的地位，远高于他一个上校军官。
虽然这些教授并无军衔，可人际关系和资历，并不是张钦磊能够比拟的。
他每次去找这些老教授的时候，都是自己受气，今日见到他们吃瘪，倒是一件乐事。
“是，首长！”周海点了点头，拿起布满各种答案和公式的试卷，递向教授何田。
教授何田面色严肃，接过这份高数试卷，简略浏览一番，目光一缩，向旁边的好友罗正北沉声道：“题目全部答完，答案正确率很高，目前我没有找到错误的地方，很有可能满分。”
话落，整个人看向周海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同。
五十分？
及格？
双眼看着字迹工整而优美的答案，一条条简洁而完整的数学公式，这一刻，教授何田想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