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云舟,十年寒窗,他有今日功名不易,而今却不能袭爵。”
陆云舟赶忙阻拦,示意她莫乱言。
知意明白褚双双意思,她以为是自己在背后告状,导致陆云舟被人参奏失了爵位。
“我不想与你解释什么,话说你我二人也没什么可说的,总之就一句,我没有背后做过任何小动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件事我不再多解释。”
知意神色淡淡,“且话说回来,你既然担心陆公子前途,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皇亲国戚,你做这些时可有想过他前程?遇事先反思自己,不要出了任何事只赖别人。”
经过一连串教训,褚双双自也知晓自己过失,只是想到先前事还是忍不住说上两句。
“江姑娘说从未在背后做过小动作,恕双双冒犯,我第一次去茶楼找你,我承认当时对你出言不恭,挑衅于你。”
“可我还没回到家,婆母便知道了此事,刚踏入家门便是婆母一顿打骂,江姑娘敢说这不是你告的状?”
知意听了眉头一皱,她何曾做过此事?
褚双双不信,“我已经问过了,府里下人说得清清楚楚,就是你茶楼伙计在我回家前赶到了府邸,同婆母说了我与你在茶楼事端。”
这下知意更奇怪了,“你在说什么?我从未让伙计去过侯府。”
褚双双摇头苦笑,“江姑娘何必如此,反正侯府如今已这般境地,你身份高贵,就是承认了我们也不敢怎么着你。”
“是啊,正如你所说,若真是我干的有什么不敢承认。”
褚双双听了面色狐疑,揣摩着女人话是真是假,“难道不是你?可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谁能第一时间将此事传到府邸?
“你确定当日事没同其他人说过?”知意问道。
“我只告诉你,我从没派伙计去过侯府,至于你有没有将此事说给旁人听泄露出去,我就不得而知了。”
顺着这话想去,褚双双努力思索,“这件事只有你我知晓,他人……”
突然脑子闪过道灵光。
记得当时从茶楼出来遇到温绮月,二人越聊越投机,最后她还将在茶楼挑衅江知意之事告知了对方。
难道是温绮月?
可不该啊,她二人甚是相投,一见如故,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褚双双摸不着头脑。
仔细回想,温绮月话里话外都透着对江知意的怨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