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见状看向老太婆，道：“老婆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这可能就是你们和尚所说的因果报应吧！”老太婆缓缓地说道。
小文忍着右臂上的伤痛，将上官红又抱回了石床上，转身对着老太婆跪了下去。
“站起身来。”老太婆阴沉着脸说道。手上研磨草药的动作停止了，上官红用剑刺向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停止。
小文不动。
“你最好站起身来，不然，我是不会在听你说半个字的。”老太婆说道。
小文只得站起身，道：“老婆婆，救救她。”
“救她？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救过她一次了，她醒来之后便是用剑杀我。现在，你还要我再救她一次？”
小文转头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眼看就要再次陷入昏迷的上官红。
然后看向老太婆语气异常坚定的说道：“小僧愿意一命换一命。”
“可笑，你的命在我第一次救她的时候就已经是我的了。你还想要用你的命去换她的命，真是可笑至极。”老太婆轻笑着说道。
小文愣在了原地，在这一刹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不能看着上官红就这样痛苦，却什么都不做。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
他转身抓着上官红的手，看着眼前痛苦万分的上官红，红着眼眶，可是，眼泪就是没有流下来。
他此刻才明白一个道理，眼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能表示自己的无能与无力。
“你若想让我救她也不是不可以。”老太婆轻声地说道。
小文转头看向老太婆，眼中透露出希望的光芒。
老太婆站起身，用手在上官红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上官红便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你去煎药，两碗药，第一碗一个半时辰，喂给她喝。第二碗药两个时辰，你自己喝下去。连喝三天，三天过后，她会变得和之前一样，而你则会死去。”老太婆看着小文平静地说道，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小文的死活对她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一言为定。”
小文平静地说道。
说罢便拿起老太婆早就摆在桌子上的两包药走出了山洞。
这两包药在上官红还未清醒前便已经包好放在了桌子上。
当时，小文并不知道这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