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慧妃走远了,太子才转脸问一旁的顾锦圆,“姑姑觉得慧妃这个人怎么样?”
“披着兔皮的狼吧!”顾锦圆瞥了一眼那个美人的背影,淡淡道,“不用将心思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你的目光应该在前朝,没有了前朝的一切,后宫的女子,注定就只是花瓶。”
太子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那一位”
“才这么点儿时间,就能从一个小小知府爬到了一省巡抚的位子上,你觉得单靠你父皇那一点儿微末的宠爱就够了?”
太子明白了顾锦圆的意思,但是同时也有些疑惑,“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情?”
“说!”
顾锦圆指挥着人将这屋子里的东西换过,脸上浑不在意的样子。
“为何你提起我父皇的时候,似乎比任何人都更要漫不经心一点儿?”
“我需要对他上心?”顾锦圆像是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忽然就笑了,指着一个方向道,“我应该对他上心。”
太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的那位先生,一下子哑口无言。
顾锦圆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肤浅?
裴砚笑着道:“这是又说我什么了?”
镇国公府的事情彻底被推翻了之后,太子也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因为清远侯的倒台,而空出来的许多位置,一下子就都有了安排。
对于裴砚的许多安排,裕丰帝也没有任何意见,算是对胜利者的一种奖赏。
就在太子随着裕丰帝上了几天朝,朝堂上热闹了几天之后,忽然裕丰帝在散朝的时候,叫住了太子,也没有在众人面前隐瞒,“今日是你母亲的生忌,你虽朕一道往坤宁宫去一趟吧!”
这句话让还没有走完的朝臣都震惊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十分默契地缄口不言,三三两两地出去了。
那是先皇后的居所,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打开过,这个时候
众朝臣也终于放下了心,这一次裕丰帝是真的对太子改变了想法。
李守正站在最前面,走得也就最晚,他看着同自己走在一起的裴砚,“果然还得是你啊!”
“首辅大人说什么?”
裴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反问的时候眼神也十分真诚。
李守正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笑了笑算是带了过去。
顾锦圆就在外头等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