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山和柳氏昨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几乎将顾家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根本就没有找到裴砚的身影不说,那个瞧见了顾锦月身子的家丁却在胡咧咧地扯出不少闲篇来。
当时急着找裴砚,没能及时叫此人闭嘴,着实失策,顾青山和柳氏都觉得颜面无存,哪怕后面处理了那家丁,府里也有不少人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顾锦月更是哭得两只眼睛肿得核桃似的,有了上次苏铭的事情,她再也不敢出门去找顾青山要什么说法。
生怕她爹真的就一条白绫勒死了她。
一直到柳氏来她屋子里,她才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对象,“娘!一定是顾锦圆,一定是顾锦圆做了手脚,好好的怎么就换了那么个泼皮无赖在亭子里?!”
实际上当时顾锦月在衣衫半褪之际,已经认出了亭子里的人不是裴砚,可那人朦胧睁开眼直接扑了过来,动作是在太快,她一时间竟愣住了,忘了有所反应。
纵然已经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她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但到底是个大姑娘家,遇到这样的事情,当下就慌了手脚,牙齿不停地打颤。
等那人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身子,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惊叫。
即便如此,也确确实实损了清誉。
此前就听柳氏说过这个药,心里便知道自己中了药,可偏生那会儿药效发作,她竟无法控制自己。
想到那个卑贱的家丁竟然碰过了她的身子,她就觉得无比恶心。
若不是那个跟着的侍女来得快,恐怕真会叫那恶心的家伙得手,越想顾锦月越气。
思来想去,整个家里也就是一个顾锦圆与自己不对付会破坏自己的好事儿,哪怕没有什么证据,她也只觉得会是顾锦圆对自己做了什么。
柳氏同样一脸不忿,昨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后,她一直跟着顾青山找裴砚以及处理相关的人。
这会儿才有了机会问起女儿,“昨晚上你没有”
看着柳氏的目光,顾锦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娘你在胡说什么?!难道你在怀疑我不成?”
柳氏连忙道:“不是,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府里的那些人都好处理,可将来你还是要嫁人的,所以”
“没有没有没有!”顾锦月气得跳脚,“你给我将那个癞蛤蟆剁了喂狗!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什么脏东西也敢往我身上碰!还有”
顾锦月咬牙切齿道:“所有知道昨晚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