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的意思就只有一个——她太笨了。
倒也如孙氏所说,柳氏很快就安排了人开始唱大戏,茶楼酒肆里都有人在议论。
言论自然都是往一边倒的,无非是说当初顾家小姐如何可怜,有苦说不出。
又有说苏家三公子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
总之,没两日,顾锦月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还参加了几个与顾青山交好的官员家的端午宴。
确定了出去大家都是对她抱着同情,不会再有人拿当初俞家的事情来说事儿,顾锦月才彻底放下心来。
果然娘是最值得信任的。
她们母女这边欢欢喜喜,那边顾青山也满脸春风得意。
朱家的案子已经在整理证据的过程中了,那些东西都十分充分,朱家没有了翻身之地,而郑必清也被牵连下水,已经入了大理寺的大牢。
这回裴砚又接了他的请帖,答应过府,顾青山只觉得光明的前程在朝自己招手。
柳氏得到这个消息,也是兴奋异常,立刻先准备了一桌顾青山喜欢的席面,使出浑身解数地伺候他。
在这方面,柳氏是下过功夫学的。
当初赵柔进门,她做了顾青山一段时间外室,靠得就是这等温柔小意的手段。
果然没有两杯酒下肚,顾青山便有些飘飘然起来。
柳氏便趁势依偎到了他的怀里,“老爷,如今你也看清了那苏家三公子是什么人了,那日在俞府,分明就是咱们月儿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一个小姑娘家哪里知道怎么给自己辩解,出了事儿就只知道哭,可老爷您竟然差一点儿将月儿送去了庵里。”
听到长公主府的新闻时,顾青山着实是高兴得很。
俞府的事情就像是笼罩在他头上的乌云,哪怕极力当做看不见听不见,可朝中的影响总在那里。
这事儿一出来,顿时将那片厚重的乌云驱散了,对于他的升迁又有了许多的帮助。
因而这会儿听到柳氏的话,顾青山也难得露出了几分愧疚,“是我的错,当日没有问清楚,也没有相信月儿,你这个做娘的,回头在替我跟她好好说说。”
柳氏笑着道:“这还要老爷说?我是最了解老爷的,知道老爷立身持正,当时是被那样的情况气到了。”
见顾青山认同自己这个说法,柳氏又灌了好一番迷魂汤,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来,“老爷既然也觉得月儿委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