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出行就任地方的弟兄,小旗官领十贯,总旗官领二十贯,百户官四十贯,千户官百贯,都督佥事领二百贯,傅让独领五百贯。”
“谢殿下隆恩!!”听到朱高煦的话,诸将纷纷躬身回礼,朱高煦也抬手示意他们:“坐下吧!”
现实可不是武侠,动不动就能有人拿出几百几千两银子来吃饭买东西。
对于众人来说,十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足够买接近三十石大米,是江南十五亩水田的产出,够一家五口吃上一年了。
哪怕高级的武官们来说,朱高煦给的赏钱也十分丰厚,毕竟这一仗他们打的不算艰难。
“对了”待众人入座,朱高煦也看向了王义说道:“留下守城的三千弟兄也有守土之功,皆发赏田二亩,武官也是论级翻倍。”
“末将代三千弟兄,多谢殿下隆恩!”王义起身回礼,朱高煦却抬手示意拦住了他。
在他重新坐下后,朱高煦又继续道:“明日我便要出发去黑水城,这一去,怕是与伱们之中的许多人见不到面了。”
“日后若是你们之中有人还能调回来,我自然欣喜,若是回不来,那在外也得好好做官。”
“我不希望渤海出去的人,到了外面就成了贪拿卡要,只知道喝兵血的蛀虫。”
“你们只管按照在吉林城这一般去做,若是在外得不到升迁,受了委屈,那也尽管往吉林城送信。”
“但凡你们送来的信件,我一字不漏,尽数会看个清楚。”
“若是受了委屈,不管对方来头多大,我也会为你们找回这场子!”
朱高煦年纪并不大,在座的众人,除了张纯以外,其余人基本都比他大。
但在此时此刻,他却更像一个大人,更像一个护短的大人。
因此,渤海诸将纷纷起身,哪怕朱高煦三申五令不行跪拜,他们却还是起身跪拜,向朱高煦五拜三叩。
傅让自然是不包括这群人之中的,但即便如此,他看向朱高煦的目光也十分复杂,甚至有些感叹。
曾几何时,那个跟在自己父亲身旁学习的少年人,已然成为了自己为人处世之榜样了。
除了感叹一句外,傅让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
他在感叹,而林粟、张纯等人却在起身后沉默。
朱高煦表现的越好,他们越舍不得离开他,因为他们都清楚眼下的自己能爬到如此地位,依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