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辛苦些,将这次缴获的马匹做个分配吧。”
“末将领命!”二人异口同声应下。
见分配定下,朱权又主动道:“这次的捷报,便由孤来写如何?”
“那便劳烦十七叔了。”朱高煦没有争功的心思,只是对撤军路线建议道:“我二部向南撤至兀良哈秃城,随后再各自返回大宁、渤海如何?”
“甚好”朱权似乎是被这次的缴获给高兴到了,对于朱高煦的安排都没有异议。
见他没异议,朱高煦也就大胆安排了起来。
次日一早,大军启程继续南下,一路上因为马匹过多,致使缴获而来的三千袋粟米尽数充作马料,喂给了马匹。
正午时分,朱权拿着写好的捷报递给了朱高煦。
朱高煦接过看了看,而朱权也询问他道:
“这捷报上,还未写下高煦伱在兀良哈山以及一路南下缴获的牛羊马匹数量和所杀胡兵数量,倒是得高煦你稍许扎营时自己书写了。”
“好”朱高煦笑呵呵的应下,紧接着将信揣到怀里。
朱权见状,便与他聊起了大宁和吉林的事情,朱高煦也热切回答,二人一副叔慈侄孝的模样,倒是让两部兵马关系贴近许多。
得知渤海军中来年有许多武官要来大宁任职,朱权和刘真也笑着承诺会好好照顾他们。
对此朱高煦以微笑回应,可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恐怕只有身后的傅让能猜到一二。
大军南行,很快就抵达了兀良哈秃城,并在这里见到了宁府骑兵与兀良哈兵马留下的营垒。
就地取材,很快一个新的营垒便在黄昏之前被搭建而起。
在搭建营垒时,朱高煦带着张纯等人进了兀良哈秃城。
说实在的,兀良哈秃城建造简陋,城外的粟田也大多开垦的十分浅薄,这样的耕田几乎不会产出太高的产量。
走在夯实的兀良哈秃城上,朱高煦四下打量,基本没发现这兀良哈秃城有什么守城类的器械,可见哈喇兀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死守,不过这也符合游牧民族的价值观。
站在一处箭楼上,朱高煦眺望兀良哈秃城四周,能看到的只有几条不算宽阔的小溪。
“这地方若是用来驻军,恐怕连一卫兵马都难以养活。”
张纯打量四周,暗自咋舌。
倒是听了他的话,林粟却反驳道:“倒也不能这么说,若是舍得用水泥修建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