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船,为船队引路进入码头。
船队在小船的引路下,很快停入码头船舶位中,下船后朱高煦看了看船舶位,果然瞧见了十艘两三丈长,吃水不过四五尺的二百料船只。
水泥修建的码头走起来十分舒服,和在安东城一样,朱高煦先是安排大军下船休息,紧接着自己去码头的仓库看了看。
在那里,堆积着数千石粮食豆料,显然都是刚刚运抵不久。
“马匹都运来了吗?”
朱高煦回头询问当值的百户官陈铭,二十五六的他面对朱高煦时,反而给人很稚嫩的感觉。
他腼腆的作揖:“回殿下,五千匹挽马,两千匹军马,都运来了。”
因此出兵的人比去年预期的多,所以作为代步工具的挽马自然也就增多了。
听到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朱高煦也满意颔首。
兴许是肇州城事情太多,因此傅让与林粟他们久久没有寻过来。
朱高煦也不恼,带着二百护卫骑兵便往肇州城赶去。
他还未曾来过肇州,这次前来倒也有许多好奇。
肇州城虽然是军堡,但营造的比安东城要好太多。
为了追求速度,傅让他们带着三千女真百姓与二千兵马在此驻扎,早早的就修建了从肇州城通往码头的水泥路。
这水泥路并不宽阔,仅有丈许,并且厚度也不过一寸许。
就这厚度,朱高煦估计放在后世,恐怕放在农村都得被人骂豆腐渣工程。
不过在出行不是靠腿就是靠马的时代,这样厚度的水泥路,已经算得上相当完美了。
肇州码头距离城池距离比安东城要远太多,在树林之中走了二里地,朱高煦他们才见到敞亮的前方。
待走出树林,前方出现的是数千光膀子干活的热闹场景。
“这个傅让,他倒是懂得利用东西。”
瞧着那数千弟兄和被他们驱使的数千匹挽马,朱高煦哪里还能不知道傅让他们在忙什么。
借着大军集结的机会,他们在这开辟荒田,为来年做准备呢。
在他调侃之余,前方道路上也出现了十余骑光着膀子的身影。
傅让与林粟、张纯等人策马而来,来到朱高煦跟前时,林粟与张纯都是愧疚作揖:“未能迎接殿下,末将惭愧。”
相比较他们,傅让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都未作揖,只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