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朱棣也懒得追究,毕竟儿子大了总归要分家的,他抓了抓自己的大胡子:
“等开春让人送信过去给他,就说好好去肇州城盯着兀良哈的胡兵,要是见了胡兵就给他爹送消息,他爹打胡兵比他厉害,千万别出击,就算出击也得等他爹带兵快到了才能出兵”
朱棣侃侃而谈,张玉却越听越不对劲,不由说道:“殿下,您这与下令有何异?”
“嗯?”朱棣也反应过来了,他这话确实有些像在下令,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收回刚才的心里话,所以咳嗽道:
“俺就算节制不了他,但毕竟是他爹,哪有儿子不听爹的理?”
“像俺,俺就听俺爹的话,他也得听!”
朱棣一副他说他有理的摸样,不等姚广孝反驳他,他就拿着圣旨往后宫快走而去。
“俺去拿圣旨给徐妹子看”
“王妃已经看过了”望着已经走远的朱棣,张玉摇头叹气。
也就在他叹气的时候,近两千里外的吉林城里,朱高煦却在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带领下走进了吉林城角落的一处院子。
只是刚刚跨入院子,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与朱高煦一起来的亦失哈和林粟、张纯三人皱了皱眉,好奇之余也与朱高煦走进了这院子的主屋。
只是当他们走进主屋,他们便见到了令人心惊的一幕。
只见那主屋中此刻摆放着两具被解刨的尸体,而尸体一旁还摆放着骨架。
在屋内,一张立起来的人体绘画夺人眼球,上面描绘着人体各种器官,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可以说是妥妥的禁书。
“殿下,这两具尸体”
亦失哈压下了想要作呕的心思,强忍不适询问。
虽说他也上过战场,但战场上看到尸体和生活中看到尸体却是两种感觉。
“东边劫掠驿站被射死的野人。”
朱高煦解释了尸体的来源,便对带他们进来的那名白衣老者和他身边的三名青年询问道:
“解剖的如何?有什么进展吗?”
“回殿下”老者作揖回答:“按照前宋的医家典籍和您所提供的手札,我等均确定无误,将血管、骨骼、脏器等人体结构都弄了个明白。”
“那就好。”朱高煦颔首,然后走到尸体面前,看着已经开始有些发臭的尸体,他皱了皱眉道:
“弄明白后,最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