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朱高煦和傅让策马来到路旁,看着路过的队伍。
期间有不少朱高煦熟悉的戌字百户兄弟与他打招呼,朱高煦也笑着挥手回应。
待他们都走了之后,傅让才开口道:“秦王薨了,永平侯被赐死,宋国公也薨了”
他这一开口,朱高煦瞬间看向了他,满脸不可思议。
他并不是惊讶秦王朱樉薨逝,而是惊讶冯胜居然薨逝了。
霎时间,他脑中闪过了冯胜的面容,而傅让则是继续道:“我也是月中赶路到铁岭时才收到的消息,这是衙门的邸报。”
傅让从马鞍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份充满褶皱的邸报,朱高煦接过后翻看,久久没有说话。
他改变历史了吗?
改变了,不管是傅友德还是冯胜、亦或者是王弼、谢成他们都要比历史上多活了几个月,但结局却都无一例外死了。
朱高煦不知道这到底是历史在修正,还是老朱执意要让他们死。
比起前者,他更相信后者,因为他不想落得被朱瞻基活生生烹死的结局。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辽东都司的粮食和铁料都出发了吗?”
“我们来时,开原的兵卒已经开始备粮了,估计晚我们几天就能到。”
傅让解释着,朱高煦也颔首为他说起了自己抵达吉林城这一个月的情况,并说起了吉林四周的局势。
在听到朱高煦找到了煤矿和铁矿的事情时,傅让并不意外,毕竟朱高煦‘看山点矿’的本事是天下人都知道的。
倒是让他惊讶的是,朱高煦居然为了赚钱而和女真人做生意。
虽然这与他的那些叔叔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但这毕竟是走私,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做法。
不过傅让也不是刚入仕途的愣头青了,他很清楚以当下的局面,朱高煦想要发展就只能走私。
“伱准备什么时候出兵对付西阳哈?”
傅让在马背上询问朱高煦,朱高煦也沉吟道:“我对堡内百姓说的是秋收后,但我具体想在秋收前就主动出兵,或者抓住西阳哈南下进攻吉林城的时候,我们绕道奇袭他的后方。”
“你想说的是最后一个吧。”傅让揭穿了朱高煦的谜底,他比谁都清楚,朱高煦的本性事实上是偏向冒险的。
只是这份本性在南京城时被他压制,而进到了吉林,却是彻底被朱高煦释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