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么?”朱高煦看着那二十几个竹筒询问,那青年商贩也笑着一一介绍。
见状,盛庸也看了一眼王俭,低声提醒:“速去速回。”
“眼下还没到交秋税的时候,估计等到了那个时候,这宝钞价格还能再涨涨,所以近来做生意的小商小贩都尽量收取宝钞,以此贩卖给苏松二府的行商。”
跟上后,张广忍不住说道:“像二殿下这种人,你说他们每天都在干什么?”
“是啊!是不是传错口谕了,将晋府和周府传错成了燕府?”
其中如林五六、武章一这两个小旗官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口中更是止不住的吐出质疑的话语,其它兄弟更是群情激愤。
“孙儿以为,若是文臣犯这样的错误那应该责罚,但对于武将却不用那么苛刻,只要奏疏能准确传递军情就可以了。”
朱高煦品尝一口,满意的同时准备掏钱,那商贩见状也笑着作揖:“承您照顾生意,收三文钱,若是有宝钞,便只要九文宝钞。”
随后,亦失哈走出了武英殿内。
盛庸接过武英殿班值令牌,率领诸将缓缓起身,那小太监见状也作揖笑道:
顶着他们的目光,王俭也走到他们跟前,一脸难为道:“弟兄们”
朱高煦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
“这事情,就交给我们俩旗就可以了。”
仅这一个饮料小商贩,便告诉了朱高煦,汉人的饮料历史到底有多么久远,多少种类。
要知道昨日朱高煦才顶撞了皇帝,即便他是皇帝的孙子,也不可能一日就让皇帝消气。
“高煦年纪还小,有时候口不择言冒犯了皇爷爷,请皇爷爷息怒”
朱高煦的言论,只不过给了自家爷爷一个可以停手的借口罢了,因此自家爷爷并没有怪罪朱高煦,反而心底十分庆幸。
他们羡慕的看着那鲜衣怒马的朱高煦,等他走远,却只能低下头看着双脚插在淤泥里的自己。
只是面对他们的质疑,王俭只能亮出羽林左卫衙门的令牌,沉重道:
在他离去半个时辰后,穿戴甲胄,手持长短兵的两旗戌字百户兄弟便在羽林左卫坊街头集结。
若是吃多了口渴,还有推着木车贩卖饮料的商贩会特意推荐。
“这宝钞的价格怎么涨的那么快?”
他们将冰块放入冰室,等到来年夏天再高价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