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刚刚你也听到电话了吧?我妈妈在车间里突然晕倒了……”
她说着就把傅蕴庭往宁也那儿带。
宁也没办法,只好去扶着傅蕴庭。
女人甚至等不及她的手把傅蕴庭扶好,就一边打电话一边朝着外面跑了过去。
等女人走了。
宁也扶着傅蕴庭,仰着头问:“小叔,你住在哪里?”
傅蕴庭那晚在这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他那会儿回海城本来就是为了办事,是真的喝多了,人看着清醒,但其实意识是真的不是很清醒了。
他揉了揉眼窝,报了一个地址。
是将夜附近的酒店。
宁也对将夜挺熟悉的,对周围的酒店也熟,只是没进去过。
她知道傅蕴庭说的那个酒店在哪里,也听说过那边的价格,贵到离谱。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傅蕴庭从小本来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
宁也也没有多去想这些,就扶着傅蕴庭往那边走。
宁也扶他扶得很吃力,那个时候她自己身上都还有伤,被他这么压着,很疼,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
到了酒店,去电梯的路上,好几次宁也被他压在墙壁上,他的气息将宁也包裹,宁也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两人到达电梯,傅蕴庭站不稳,宁也去扶他,就被他压在了电梯的墙壁上。
宁也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动:“小叔?”
傅蕴庭低头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很紧张。
傅蕴庭就挑起了她的下颚,宁也紧张的一颗心提起来,又叫了一声:“小叔。”
傅蕴庭眼神矜重沉敛,像是能看进人的心里去,他慢慢的俯下身。
电梯的空间狭小,密闭,周围全是傅蕴庭的气息,他俯下身来的时候,宁也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了。
但是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可能是真的站不稳,另外一只手,撑住了宁也后面的墙壁。
宁也被锁在他的胸膛和电梯的方寸之间,因为下颚被傅蕴庭修长有力的手指桎梏着,脸就抵在傅蕴庭胸膛的位置。
她的鼻息间全是傅蕴庭身上冷冽的气息,像是带着木质的淡香,耳膜里震荡着傅蕴庭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宁也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呼吸都在颤。
刚好这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响。
宁也紧绷的心弦也像是跟着挣的一声,因为紧张,她嗓子哑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显得小而干哑:“小叔,到了。”
傅蕴庭闭了闭眼,没动。
他的胸膛像一堵严防死守的墙壁。
宁也就也不敢动。
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跟着稀薄起来。
“小叔!”
她的声音不由得大了一点,却依旧软软的,眼睛黑漆漆,很亮,一副惊惶的模样。
傅蕴庭眼瞳黯了下去。
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看到傅蕴庭和宁也,用手按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