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肉眼可见的萎缩,就和陈伶第一次在宅院中看到钱凡动用指节祭器一样,只不过这枚戒指的吞噬速度,似乎比那个祭器更快!
阎喜才被陈伶扼住咽喉,想哀嚎却根本喊不出来,只能死死的瞪着陈伶,祈求他饶过自己。
终于,在阎喜才即将被吸干之前,陈伶松开了手掌。
“咳咳咳咳”
阎喜才瘫倒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此刻的他就像是大病未愈,浑身瘦骨嶙峋,一眼望去跟长了皮的骷髅没什么区别,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原来如此。”陈伶看着那枚微光闪动的红宝石,若有所思。
“它它已经是你的了。”阎喜才如破风箱般喘息着,“陈伶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好啊。”陈伶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形缓慢从血泊中站起,“对了,你不是说喜欢我那件衣服吗?那件衣服不能送给你你看我身上这件怎么样?”
阎喜才看了眼陈伶身上的大红戏袍,连忙摇头都这个时候,他哪还敢再像船上一样?
再说,船上他也不是真的看上陈伶那件破衣服,他只是想寻个由头,找陈伶的麻烦。
“不不用了”
“好吧,那真是遗憾。”
陈伶转身往远处走去。
见陈伶就这么离开,阎喜才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狼狈的在血泊中爬行,一点点向古藏入口前进。
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就在这时,
一阵寒风拂过大红戏袍的衣角,
陈伶一边往前走,一边随意的抬起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揉。”
咔嚓——
阎喜才的身形被拧成麻花,本就微弱的生命气息,瞬间消失。
他瘦骨嶙峋的躺在血泊中,双瞳涣散的望着天空,在这灰白色的大地之上,像是披上了一件与陈伶同款的大红戏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