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盐铁,又限制价格,甚至还推出了官营,跟我们竞争,让我们损失太多钱财了,我等都是大门大户,族里日常用度很高,若一直维持现状,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坐吃山空了。”
“我想诸位也清楚此事。”
程郑蹙眉道:“冯栋,你究竟想说什么?”
冯栋抚了抚须,并不急着道明想法,只是道:“诸位或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遭此劫难,实是出自一人之手。”
“此人称为钟先生。”
“不过具体名讳,我并未查明。”
“这段时间,我没少派人去调查,甚至还联系过官府,但城中姓氏为钟的,无一人与之对上。”
“此人当时还带着面具,我并不敢确定此人是否在说谎,亦或者是有意隐瞒,但无论如此,我们遭此一劫,定跟此人脱不开干系。”
“诸位日后可多加留心。”
冯栋提醒了一句。
闻言。
程郑等人眉头一皱。
他们在脑海回想了一下,实在忆不起跟钟氏相关的记忆,但也暗暗将这个信息记下了。
商贾最重要的就是对信息要有敏锐性。
冯栋目光平静的扫过场内众人,继续道:“关于这‘钟先生’我打探到的信息也有限,因而就不多谈了,前段时间,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就有齐地叛乱,诸位恐也有所耳闻吧。”
程郑等人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们却是满心疑惑,冯栋提这事干嘛?
齐地叛乱跟他们何关?
而且他们可不认为,齐地叛乱能成事。
眼下始皇尚在,秦军战力未减,区区一地叛乱,又能如何?
但他们隐隐猜到了冯栋的想法。
齐地商业发达,‘官山海’之下,齐地的商贾、贵族、豪强恐是接受不了,因而爆发了这次的动乱,但齐地叛乱是齐地的,他们眼下可是身处关中,在大秦的眼皮子底下,谁敢闹事?
他们还没嫌自己命长。
只是他们也在心中暗暗思索着,冯栋究竟想说什么。
冯栋依旧没有将自己的想法道出,只是道:“这段时间,秦廷赦免了一些本为刑徒的商贾,让他们接手了部分盐铁经营,而今这些人已彻底沦为秦廷爪牙,对我们是时刻盯防,诸位恐对此也很是不满。”
“我等过去是享誉天下的巨富。”
“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