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的思维就会转换到江湖道上。算盘城的江湖自成一系,他不敢随便打破这个江湖规矩,反倒会落进下风,被人一步步溃散他的气运。”
“叶惊龙的气运太强了,不击溃他的气运,我们难以控制叶惊龙。”
“现在,叶惊龙的气运跟宝丰楼连在一起,我们击溃了宝丰楼,就等于击溃了叶惊龙。再想拿下他,也就易如反掌了。”
九王爷道:“叶兄,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掉叶惊龙?难道是觉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更精彩么?这可不像江湖人的作风啊!”
九王爷说的没错,真正的江湖中人除非是脑袋抽了,才会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一次次放过对手,还美其名曰让对手感受绝望。江湖人讲求的是一击致命,斩草除根,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丝危险。因为,没有人能够肯定,一时的轻敌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后患。
叶三奇道:“如果,叶惊龙真的那么容易杀,我还会等到今天么?他身上的气运看似和常人并无不同,却无比诡异,贸然对叶惊龙出手必然会受到他身上气运的反噬,就算是以你我的修为,也会灰飞烟灭。”
“我已经安排好了后手,七天之内,无论叶惊龙怎么挣扎,我的人都会冲垮宝丰楼的气运。叶惊龙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这四个字就像是一把扎向了我心口的匕首,硬生生让我从梦中疼醒了过来。
我手捂着心口从监号的床上坐起来时,已经是汗如雨下。
那个人又来了!
他用了同样的办法,让我误以为自己听见九王爷和叶三奇在旁边的牢房里说话。
难道,巡捕房就是第二座隐阵?
我在脑海里大致估算了一下宝丰楼与巡捕房的位置,怎么看都觉得,又不太像是第二座隐阵。
我正在思忖之间,白诗画凭空出现在了牢房里:“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看样子,你还挺悠闲的么!我刚才在总巡捕那里看了一会儿,总巡捕是想要宝丰楼一半的红利,你答应他,就等于折了宝丰楼的财运,不答应,你就只能杀出去。还是保不住宝丰楼。”
“还有,宁贝勒请来的人,根本不是那两个老千的对手,短短半天就输掉了两万大洋。这是对方还没下狠手,否则,他连宝丰楼都要输出去了。”
“现在,你很难脱出这个困局了,需要我帮忙么?”
我看向白诗画道:“这次,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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