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季,他们姓寿,亲戚这句话言重了,我这人只是比较乐善好施,见他们没什么地方住,收留了一段时间罢了。”季云淡淡的说道,完全不近人情的样子。
“那当初我们已经改造与经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呢,这在法律上也视作是一种你和居住者的默认!”陈女士立刻反驳道。
“陈女士,你也算是商业成功人士,这句话立得住吗?”季云发现自己的激怒法奏效了。
“那法庭见吧,我所蒙受的损失,不是伱所能够承担的,而且我也绝不会退让!”陈女士说完这句话,已经直接拒绝与季云再交谈了。
她再次保持了那个双手环抱的姿势,但她的右手臂明显低一些,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僵硬和勉强。
季云再次观察了她的表情,发现在抿着嘴,像是在轻咬牙,忍着某种疼痛的样子。
“看得出来,你在这里花了不少心思,门口那一颗三角梅是绿樱吧,绿野仙踪,花中梅灵?”季云开口说道。
“啊??”陈女士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说这个话题,而且竟然一眼就认出了门前三角梅的品种。
“我说错了吗,那不是绿樱?”季云明知故问道。
“是,是绿樱。”陈女士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拿不准面前的年轻人要干什么。
“这个品种好的不便宜,我给你算三万可以吗?”季云接着说道。
“什么意思,你在给我算赔偿?”陈女士诧异道。
“你的问题并不难,我会先收回这块地,紧接着给你的所有东西一个估值,然后全部买下来哦,连廊里的那副画,应该是张西的画作吧,不便宜的,院子里的那片紫竹呢,一看就是从贵州运过来的,运费我也给你算上,篱笆墙下面的花圃,是纱织小姐,有个一百株了,我给你整数价”季云迅速的开始盘点了起来。
季云滔滔不绝,他将这整个别院山墅里的造景和布置都给挑了出来,而且将它们的来历和寓意统统说了一遍,甚至他还说了几个隐藏着的细节,包括墙上那些画作背后的一段故事。
精心移栽来的植物,特别装饰的画,还有角落一些彩绘瓷器,连是产自哪里的,季云都可以讲出
而陈女士听着季云的清点,顿时像是在和一个拍卖官对话,偏偏这个拍卖官真的识货,把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东西丝毫不差的讲了出来。
其实,很多旅客进到这里,他们总是会夸赞,夸赞这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