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责任呢?”
“去去去,别胡扯了。”
“就现在秦淮区这一片的电磁环境,短波dx还能玩么?”赵博文问,“我倒是好多年没碰这东西了,就我们年轻那会儿,信号还能好一点,有时候能通到xy和vk,现在还行吗?”
“以前还能通到p5呢。”
“p5是哪儿?”
“朝鲜啊。”
“咱们年轻那会儿,得二十年前了,现在早就不行了。”王宁摇摇头,“我坐在无委都听不到这台拐两五说的什么,电磁环境差得一逼。”
三个老梆子自顾自地聊起来了。
“对方那个台叫什么?”王宁问。
“bg4msr。”老爹回答。
“你听过这个呼号吗?”赵博文问,“有这么一号人?”
“没有。”王宁摇头,“这事是有点蹊跷,前段时间老白也来问过我这个呼号,老白说小杨玩短波通上了个姑娘,聊得热火朝天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没有热火朝天!没有卿卿我我!没有你侬我侬!”白杨正在频道上守听,恼火地摘下耳机,扭过头来纠正,气得有点脸红。
他狠狠地瞪了老爹一眼。
以老爹的厚脸皮,自然是刀枪不入。
“好好好,没有热火朝天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你们是纯洁而高贵的革命友谊。”王宁接着说,“因为老白当时说这事的时候,正在和我喝……”
“喝什么?”老妈从房门后面鬼探头。
房间里的气温陡降八度。
三个男人头皮同时一紧,屏住呼吸。
“喝……喝茶。”王宁说。
老妈冷峻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人,然后消失在房门后面不见了,留下一声冷哼。
三个男人顿时松了口气。
“小文走路怎么没声音。”王宁低声问,“这特么忒吓人了吧?”
“你知道就好。”老白低声说,“我天天活在鬼片里。”
“接着说正事,然后呢?”赵博文。
“我们当时在喝茶,我觉得老白有点喝多了,茶多酚上头,所以我当时没放心里去,后来在无委那边值班的时候随便听了听,14255上只能听到小杨的声音,整个频道上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声音我还是听得出来的。”王宁接着说,“不过信号太差,我是从来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bg4msr呢?”赵博文问。
“没这个人。”王宁说。
“这也是我感到奇异的地方,本来我是不信的,但无委听不到信号我没法解释。”白杨转过身来,把耳机挂在脖子上,“上次碰到王叔,王叔说我在频道上自言自语,可是我明明是在和bg4msr通话。”
“是加密了吗?”赵博文问。
“没可能。”王宁和白震一齐摇头。
“无委那边监听的灵敏度有多高?”赵博文问。
“全市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