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随时要睡着。
“奶奶,并非我胆小。”
田岳跪在地上,咽了口唾沫,颤声道:“那那佛像说话了,邪门的很!”
“怕什么,俗神而已!”
沙哑的声音响起,老妪抬起头来,满脸橘皮,瘦骨嶙峋,五官一看上去,便莫名让人想起老鼠。
她吧嗒吧嗒抽了口烟,叹道:“可惜啊,老婆子我生不逢时,哪怕早个二十年”
就在这时,她摊开干枯右手,那只叫元宝的鼠怪便窸窸窣窣爬了上去,抓抓挠挠,似乎在安慰。
老妪嘴角露出笑容,又对着田岳低声道:“你这小子也算聪明,好好替我干活,说不定哪天心情一好,便交你些本事。”
“多谢奶奶!”
田岳顿时大喜,又小心抬头道:“奶奶,白天那些义崇会的人”
老妪沉默了一下,忽然厉声开口道:“别搭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弄些符水挣穷鬼的钱就行。”
“是,奶奶。”
田岳吓了一跳,连忙低头。
不知不觉,天光破晓。
安贞坊小院内,张彪站定浑圆桩,随着一呼一吸,眼中精芒四射,脸上疲惫也渐渐消失。
他转身回到房中。
桌子上,赫然摆了一大串念珠。
张彪嘴角露出笑容,忙了一夜,总算找到施术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