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连成领着一群人过来,还搬着大箱小箱。
“连成,这是做什么?”黄粱道南宗长老瞿致用,走出了客栈。
曾连成笑道:“我筹了些东西,给诸位同道用。”
“有心了。”瞿致用笑了起来,“不过,你要小心,此处被我布下了剑阵,以防宵小,你不要误触。”
“长老放心,我心里有数。”曾连成点点头,“说起来,此处可需人手?不如,让我父亲调派些兵卒过来护持。”
“无需如此,”瞿致用抚须笑道:“此番有同来弟子三十六人,可组天罡大梦阵,护卫山路,此山只有一条道,可保万无一失。”
“那就好,对了,我来给长老引荐一人。”曾连成说着让开半个身子,就有个青年上来行礼。
“见过瞿长老,晚辈赵礼。”
瞿致用眯起眼睛:“赵礼?你是陇城赵家的人?你们赵家,不是和摧山君亲近吗?”
“家父赵敬,如今道号敬元子,”赵礼不慌不忙,“他也是得了神庭智君的传信。”
“原来如此。”
曾连成笑道:“赵兄与我也是世交,他手上有不少摧山君的情报,正打算说给古兄听。”
“好事,好事。”瞿致用含笑点头。
赵礼却问道:“听说此次还有一位大宗师同来,不知”
“孙兄有事耽搁了,过两日就会到。”瞿致用收敛笑容,“不过,就算没有他压阵,难道苍穹就拿不下一个摧山君?”
“长老说的是。”曾连成赶紧道:“古兄何在?”
瞿致用指了指山顶。
山顶,一人孤高而立,迎着朝阳,淡淡光辉笼罩在身,宛如神人。
突然!
他一扬手,剑芒冲天而起,破开山中云雾!
看得刚刚抵达的曾连成和赵礼目眩神晕。
“当真是神乎其神!”
那人转过身,看向曾连成,“你来得正好,帮我送封战书于摧山君,过两日,子时,我去他府上一战。”
曾连成回过神来,就道:“摧山君已在府中布下大阵,若贸然过去”
那人却道:“这样更好,破了他苦心布下的大阵,碎了他的道心,磨了我的剑意,正是沸腾之时。”
“好气魄!”曾连成听得心潮澎湃,回去之后,他便写下战书,还托赵礼交给陈渊,另外嘱咐道:“古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