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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这位摧山君从来出手不容情,一击必杀,没想到他的人、他的话,和他的招式一样,都是单刀直入,直指命门啊!”
回去赵府的路上,赵解忍不住感慨,然后看着神游物外的两个儿子,笑道:“如何?现在还说为父摇摆不定吗?换了你们,面对这等情况,又岂能轻易做出决定?”
赵丰吉正色道:“父亲此言差矣,若知是前辈,你该从一开始便坚定不移!”
“兄长说的是,”赵丰祥也点点头,“方才上仙不假辞色,就是因为父亲观望之故!换成是我,知晓是上仙在此,哪里还要犹豫观望?先就过来拜见,为了他驱走,占尽先机!”
“”
赵解脸色难看,最后沉声道:“回去罚抄家法三遍!”
“为何?”
赵解根本不回答。
等父子三人回到赵府,一进门,就见着一排人等候在院中,多数都是族中长者,为首的是敬元子出家前的独子,赵礼。
“叔父,听闻您去拜访摧山君了?”
见着赵解父子三人进门,身高体胖的赵礼就迎了上去。
赵丰吉、赵丰祥对视一眼,他们可是知道这位族兄的,平日里就多有挑衅之举,今日带着这么多人拦路,必是想要借题发挥。
没想到,赵礼却道:“唉,为何不叫上小侄?实不相瞒,小侄十分钦佩摧山君的为人,希望能有机会亲自拜访。”
“原来如此。”赵解看了一眼赵礼身后的族老,敷衍道:“日后,看能否安排你与他见上一面!”
赵礼顿时大喜,拜道:“多谢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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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家族这么一闹,消息不胫而走。
城隍司的从属神仆忧心忡忡,便将消息传了出去。
“果然是出现了!”
云雾之上,智叟看着反馈来的消息,满意抚须,对灵将军笑道:“你瞧,这人不就暴露了?”
“他敢囚禁城隍,越发无法无天!这便去将他诛了!”灵将军是个急性子,当即就要过去。
“不要急,”智叟安抚起来,见对方不怎么听从,又道:“帝君将此事交给了我,你要违逆?”
灵将军面露不忿:“你要如何?不杀还要供起来?”
智叟就道:“他能擒城隍,说明手段不一般,得先试出他的根底,否则一个一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