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到底是动心了。
赵丰吉和赵丰祥虽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能察觉到父亲话意的转变的,只是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赵丰吉忍不住就道:“父亲,祖父说过,凡事当有坚持”
赵丰祥也道:“是啊,世事难有对错,但最忌左右摇摆。”
一见两个儿子忍不住劝谏起来,赵解便要分说。
哒哒哒——
又是脚步声传来。
这次来的是秦勇,他也是行了一遍礼,也冲着老管事叫了声“父亲”,跟着拱手道:“主上,刚得到消息,那位的住处找着了!”
“哦。”赵解点了点头,然后明白过来,当即就起身道:“大郎、二郎,你等随为父一同过去,可能还要你等出面。”
“啊?”
赵家兄弟对视一眼,越发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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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回到自家院子,便察觉到有人曾经来过。
“有人潜入过?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反正我将城隍擒了,在城中暂时没什么制约,是继续留着,还是当场跑路,都能灵活决定。”
他将女子随意往草地上一扔,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炼炉放好,摆弄了几个角度,还是觉得不够完美,游目四望,顿时了然。
“少了个展示架,最好是分隔带玻璃的那种”
啪叽。
泥土一鼓,翠绿竹子从地里面钻出来,节节高升,转眼就一人高下,然后一转,化作一个童子。
这绿衣童子看着地上女城隍,拍手笑道:“好呀!好呀!劫了个女的!”说着就要去上下其手。
城隍一惊,奈何她浑身被封,动弹不得。
“小竹精,我问你,什么人入了院子?”陈渊一把将小童抓过来,问着。
小童捏着鼻子道:“是个猥琐的老道士,身上臭烘烘!被我一吓,就慌忙走了。”
“道士,定宇观?上次去的时候,没遇到有什么邋遢道士。”想了片刻,陈渊就收拢思绪,“算了,暴露的够多了,债多了不愁,先把要问的问清楚再说。”
一念至此,陈渊看向女人:“现在没人干扰,把神道的划分之法说出来。”
“你真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女城隍面露讶然之色,“你真是摧山君陈深?”
陈渊就道?“不是你觉得我是陈深么?难不成,还能是陈浅?”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