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来过问,问的是摧山君陈深,和咱们武将军陈世集有什么关系?”
王诲满头的问号:“不是给你说了吗,他是个假的。”
刘一圣却道:“主公,你说,有这么一个人,凭一己之力,退荒人几千兵马,能御剑腾空诛灭凶名赫赫的骸道人,他会去假冒一个西来的少年将军吗?”
“你这么一说,是这个道理,难道”王诲眉头舒展,“他其实是真的?”
“真还是假,并不是问题。”
刘一圣意有所指:“神庭虽然厉害,但神位限制多,山神困于山,河伯守在河,城隍更是困于人念!只要振武将军能在山压山,在水制水,在城不惧于城隍,神庭要对付他,其实也难!当然,吾等凡人,看不透神道玄奥,人家或许还有其他手段,但真到了时候,主公认个错便是,毕竟咱们尊的是振武将军,而非摧山君。”
王诲想了想,一扯袖子,露出了个大拇指。
“高!”
这边话音落下,那边就有侍从过来,说是有急信自武城来。
“武城与我金城素来瓜葛不多,何故来信?莫非是因为溪林一战?”
王诲正想着,接着又有人来报,说是陇城、凉城、楼城、狄城等皆有加急书信送来。
这几城在西北九城中,都是与金城离得较近的,又有圈养的信鸽,自是通信迅速。
等展开了信件,果然无一例外,都是询问溪林一战与振武将军的,还有的知道陈渊离去之事,干脆就问起去向,那背后的招揽之意,溢于言表!
“振武将军的旗号,必须马上树立起来!”王诲一看,就急了,赶紧吩咐下去,“另外,专门抽调人手,去搜寻将军,一圣,你来负责。”
“学生领命!”
等刘一圣走出静室,看着东方渐白,不禁低语。
“这一次,也不知要掀动多大风浪,但掀起这番风浪的那人,又身在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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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客莫嫌车马稀,此身元是跑路急。”
躺在稻草车中,看着渐白的天空,陈渊心念空空。
什么神道追缉、法器玄珠都被他抛诸脑后,偷出片刻空闲,舒展心念。
“公子,好诗才啊。”
赶车的老丈扬鞭抽着骡子,抽空夸了一句。
“我哪有什么诗才,打油诗罢了。”陈渊摇摇头,问道:“老丈,离边地还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