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的目光转向被封住穴道的使者,疑惑地问道:“俞昮大人?”
卜翰战战兢兢地指向身边的使者,答道:“就是他,他是我们的主事人。”
太皓不疾不徐地解开俞昮的哑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你叫俞昮?我从未听过你的名字,你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认识我的?”
俞昮面露尴尬,但也深知此刻无路可退,只好坦然答道:“太皓大人,想当年您在朝廷上威名赫赫,下官虽出身卑微,却也仰慕已久,自然对您有所了解。”
卜翰听闻此言,一脸震惊地脱口而出:“啊?你就是那位曾权倾朝野的太皓大人?”
俞昮见状,连忙呵斥卜翰:“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插嘴的份儿!”随后转向太皓,满脸哀求之色,连连磕头道:“太皓大人,下官知罪,还请您慈悲为怀,饶我一命!”
太皓目光炯炯,直视着俞昮那略微颤抖的身体,沉声问道:“俞昮大人,只要你如实相告,我保证不伤你们性命。那颉利可汗扶持少灵将军篡位之事,果真属实吗?”
俞昮面色苍白,喉头滚动,终是咬牙承认:“确实如此,太皓大人。突厥可汗与少灵将军暗中达成了协议,欲颠覆我朝江山。”
太皓闻之,眼中精光一闪,继续追问道:“你曾在朝中担任何职,竟能接触到这样的机密?”
俞昮额头上冷汗涔涔,低首答道:“下官先前供职于吏部,有幸多次在朝会上瞻仰太皓大人风采,对大人的侠肝义胆与智勇双全甚是敬仰,不少关于大人的事迹,下官都曾详细研读。”
太皓却不屑于听闻赞美之词,沉声道:“我之事迹不必多提,我问你,如今你在朝中位居何职?”
俞昮不敢怠慢,急切回答:“下官现任职于鸿胪寺,负责对外邦往来接待事宜。”
太皓见其坦诚,遂转入更为敏感的话题:“那东方帝国如今的朝廷局面如何?可否详细说来?”
俞昮深吸一口气,面露哀戚之色,娓娓道来:“自从我朝与吐蕃王国的决战失利之后,长襄女皇深受打击,精神萎靡,日益疏于朝政。如今朝堂之上,有两大势力互相倾轧,实际运作中,长襄女皇已然被架空,成为了名义上的象征。朝廷内部纷争不断,外部又有强敌环伺,国势可谓岌岌可危矣。”
太皓双眼微眯,语气中透露出几分锐利:“哪两大势力?”
俞昮心中一颤,颤声道:“太皓大人,这这两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