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种抉择,也是一种逼迫; 但生活,本就是这般,人们一直习惯性地给它遮掩上温情脉脉的外衣,但到头来,都会惊愕地发现,这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周老板不介意死侍会在心底怎么看自己, 他虽然有时会喊自己父亲, 但书屋上下都清楚死侍和老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关系; 让其一直活到现在,本就是属于周泽的一种仁德,当然,也可以说这是他的懒。 作为一个曾对自己“骨灰拌饭”的人, 能容忍到今天, 你真的很难再对周老板说出“冷血”“残暴”“自私”这种评价了。 同样的, 在这个前提下, 他死侍要是还敢三心二意,还敢有其他的念头,哦不,有念头可以,念头谁都可以有,只要是个正常人,谁没在夜深人静时或者就是在教室里在公司里,悄然一瞥下意yin过谁谁谁? 但这毕竟不犯法, 周老板懒得管死侍脑子里到底是真把自己当爸爸还是当仇人, 他要的是死侍的行动表现。 死侍的身体不停地蠕动着,伤口正在快速地恢复之中,同时,他的身体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的凝实。 骨骼密度或者肌肉密度的增加, 带来的, 也是一种气势上的提升, 尤其是在一枚散发着上古气息的符文出现在死侍胸口位置上时, 此时的死侍, 真的彻底脱离了之前一贯保持的憨憨傻傻的形象, 变得很刚硬,很有侵略感。 很让人羞耻的是, 在这一刻, 周老板真的感应到了一种来自“血脉”上的触动, 这枚符文,是他给的, 现在符文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