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也是吗？”星凰始祖反问。
“是我选择了时代，而不是时代选择了我！”陆羽淡淡地说道。
灵性本质越高，陆羽对自己位格的认知越高。
连真王一举一动都可以辐射尘世，伟大存在仅仅是路过，就可以改变一個世界的生态。
那么
禁忌呢？
自己接受真理灌输的那一瞬间，是真的简单地死了，然后换了个世界吗？
陆羽对此表示怀疑。
但落在星凰始祖耳边，却只感受到了无耻，深吸一口气，冷笑道：“夏虫不可语冰！”
“伱是联盟的大将，自然也知道，诸王们也早就知晓吾等做法，却放任不管，如今不过是想坐收渔网之利罢了，你们何尝不是在吃人血馒头呢，唯一的不同，只是因为你赢了而已。”
“但你敢来质问我，难不成还敢质问尘世顶点的他们吗？”
“你也不过是个懦夫而已，我为联盟流过血，英雄，应该有英雄的死法。”
“但当群星回到正确的位置，就是你的死期！”
他抬起头，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陆羽很快就揭穿了他：“别想激怒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人性约束了原始星空对你的畸变，只要我击杀了你的躯壳，你就可以和你的天星凰融合，开始无限星空增殖畸变形态，以此逃生。
你所依仗的，不过是星时白家在内的星之贵族，所探索的原始星空位置吧。”
“你怎么会知道！？”
星凰始祖这次是真的破防了，感觉自己在陆羽面前像是脱光了一样，没有丝毫秘密。
但这个秘密，只有当初一起探索原始星空外围的人才知道啊？
难不成有人泄露。
陆羽并未回答，只是伸出手，赤气升腾，交织成了业障劫王盘，交给了身旁的小蜘蛛。
无尽的虚幻之线蔓延而出，没入虚空。
星凰始祖看到这东西，神色骤变：“这是因果律，你竟然掌握着因果的力量，卑鄙！”
他顾不得陆羽竟然还藏着这种底牌，已经明白了对方陪自己闲聊根本就不是胜利者的炫耀，而是借用他作为因果基站，搜寻剩余的群星家族强者。
小蜘蛛用葱白的手指拨动业障劫王盘，低语道：
“嘤！”
收获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