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点不对劲,”他告诉自己的朋友,“还是别去了,吉亚科莫。”
“不会有什么问题,维利。我这就上去满足那个无聊有钱人的好奇心,然后带着黄昏白兰地回来,当着这群白痴的面一口喝完。”吉亚科莫说着朝佣兵露出讽刺的微笑。
作为回礼,对方朝他比了个世界通用的粗鲁手势。
大约五分钟后,吉亚科莫一脸得意地回到大厅,手里拿着一个半满的白兰地酒杯。他挑衅地站在佣兵的酒桌前,将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
“怎么样?窝囊废们?”
“算你有种。”佣兵交叉双臂,“但只拿回这杯酒可不够,你还得告诉我们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吉亚科莫耸耸肩,“恕难从命。根据协议,我必须保密。”
“哦,得了吧!”酒吧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嘘声,“你这样和刚刚那家伙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自称很有种吗!”
面对众人的责难,吉亚科莫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转向自己的朋友。
“听着,维利,这件事很复杂,一言难尽,而且我也不能透露任何细节……但看在咱们朋友一场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个忠告。”他说着凑近了一些,“上去喝一杯吧。”
维利抬起眉毛,“忠告?就这个?”
“就这个。”
“你他妈开什么玩笑——”
“我得走了。”吉亚科莫直起身子,整了整衣领,“要去收拾一下。”
“这一点也不好笑!”
“上去喝一杯吧,维利,你不会后悔的。”
然后他就走了,甚至连女招待送来的晚餐都没吃。
维利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太扯了。”他喃喃自语道。
“你知道,”女招待放下他们的晚餐,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人们常说,自言自语是发疯的开始。你是不是快了?”
“我只知道,”维利说,“如果你不快点去送其他桌的晚餐,那些醉鬼就要把这里拆了。”
继吉亚科莫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人上了楼。结果无一例外,每个人都得到了半杯黄昏白兰地——根据维利的推测,那种白兰杯子装的酒,价值至少半克朗。
然而邪门的是,始终没人愿意透露他们在包厢里的遭遇。
半小时后,维利吃完了炖肉、烤土豆和炸洋葱的晚餐。他考虑再三,起身加入了等待上楼的队伍。其实他对黄昏白兰地半点兴趣也没有,但他很